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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衛兵向他報告今日城中有動亂時,他起先只是擺了擺手,隨意就下達了處死的命令,然而就在衛兵提到是因一名白膚女人所起時,他挑起眉,並將跪在他身下的女人一把推開,然後穿回他那大方顯露肌肉線條的服裝。「讓我會會她。」他擅自奪走了衛兵腰間的鑰匙,絲毫沒有皇族該有的禮儀優雅,不過也沒人敢對一國之主有意見,既然他身為王,那麼做什麼理所當然都是被允許的。
在下了陰暗的地牢,蠟燭搖曳的火光映出了瑟縮在牢房角落的黑髮女人,「妳就是那個在我王國裡蠱惑人心的女人?」男人銳利的目光在她身上放肆地遊走,像是亮晃晃的刀尖輕劃著她的白嫩肌膚。緊張與害怕將她逼出了一層薄汗,冰肌在水光下顯得更為可口,一股香甜的氣味開始自女子那飄散,他一下就認出這是什麼氣味,與此同時他身後的獄卒也有了些異狀。
他瞄了眼喘著氣的下人,接著加深自己的吐息,在他的藥性下,獄卒被挑起的慾望霎時煙消雲散,不再受女子的影響。「你們走吧,這女人我處理就好。」一聲令下,兩位獄卒沒有絲毫遲疑,反倒像是鬆了一口氣似地快步離開,將國王與來路不明的女人置在一塊。
「好了,只剩我跟妳了……」他毫不猶豫地打開牢房,眼前的女人衣衫不整,就近看才注意到女人裸露於外的白膚有著幾處紅痕,烏黑蓋眼的髮絲被數名男人的體液糾結在一塊,股間的濕黏白色則已經成了乾漬,「說吧,是誰指使妳的?靠著這副不知羞恥的骯髒肉體想動搖我的權力嗎?」他蹲伏在女人面前,掐著對方軟嫩的臉頰,逼迫這張姣好的臉蛋面對自己。
「我、我沒有……」「啪——」一聲響亮的耳光落在女人臉上,「我不喜歡一直重複同樣的問題。」他壓低嗓音,視線同時看向女人胯部。被巴掌嚇壞的她下意識夾緊了雙腿,空氣中的甜膩在男人施暴後變得更為濃郁,這更佐證了他的猜測——「妳是淫藥吧?」
在他話一出口,女人的偽裝隨即解除。灰白的彎角、有著柔順黑毛的羊肢、垂下的羊耳,以及那一撮緊貼臀部的羊尾,「嗯……我、我是……淫羊藿……」女人語帶哭腔地支吾著,作為淫藥藥靈,她還不擅長控制自己的藥性,因此總會燃起週遭的慾火,並惹來一身精腥味。儘管被陌生男子強上對她而言已經是家常便飯,但拘謹的她卻始終為此所困。
「很好……」他拿起鑰匙替女人解開了鐐銬,正當女人以為是男人願意放她走時,「把衣服脫了。」他強硬的語氣讓女人像是準備挨罵的孩子,嚇得再次縮起身子。「我、唔……」她捉緊了衣物,楚楚可憐的樣子任誰都不忍心欺負,但這男人可沒那麼容易上當。「嘖,作淫藥的連脫個衣服都不會?」他不耐煩地抓住女人的衣領,蠻力一扯,本來就破碎的衣物這下真的化作破布,連一點遮掩都提供不了。
沒了僅存的布料,女人僅能用手臂盡量掩蓋自己豐腴的肉體,然而那對豪乳卻難以被她的纖細所藏。「妳就是用那下流的肉團勾引男人的是吧?」他試圖拉開女人保護自己的雙手,然而女人的反抗更是令他不悅,「雙手背在頭後。」他再次下令,不容反抗的眼神讓女人的身體不禁發抖,恐懼的作用下,她乖乖地將雙手枕在腦後,露出那不知多少男人都想佔為己有的雪白乳房。粉色的乳尖在她失控的藥性下挺立著,強烈的淫香讓男人的褲襠也被撐大,她清楚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就和平常一樣……不,不一樣,男人頂突的褲襠比她想得還要更為巨大,光是隔著幾尺她就感受到布料下無盡的炙熱獸慾。她緊盯著男人拉下褲頭的手,解開束縛的男根彈出,矗立在她面前。
這是她此生看過最大的性器,光是映在她臉上的影子就已經要遮去整張臉,濃厚的雄性臭氣味更是令她骨子裡的淫蕩天性無法自拔。碩大且黝黑的龜頭、粗壯又有數個突起的柱身、垂掛於後的飽滿陰囊……她不可能撐過這男人的凌辱,就在男人羞辱似地用性器賞了她一個巴掌時,她高潮了。
看著女人顫抖的身子以及紊亂的吐息,對女人瞭若指掌的他抬起嘴角,「這樣就高潮了?看樣子在大街上被輪姦得還不夠呢,妳這蕩婦。」他粗魯地拉扯女人的髮絲,將對方的臉當作用來擦拭肉棒的紙巾,腥臭的先走液塗滿了她的臉,被如此對待反而使她面頰泛紅,呼出更多助興的氣味。
「我沒有……沒有高潮……」她可不想成為男人口中那種毫無羞恥心的女人,只要意志力夠堅強,淫藥的天性還是能被壓下去的,就算是面對如此怪物……男人用肉根掀開了她蓋眼的瀏海,那對有著方形瞳孔的羊目已經變得迷茫,和她嘴上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用上妳的嘴。」男人緊按著女人背在腦後的雙手,不給她一絲掙脫反抗的機會。在接獲指令後,她嚥下口水,儘管抗拒,但如今她能擺脫的方式僅有滿足男人一途,只要讓對方射出一發,或許她就能重獲自由了……她聽話地將薄唇貼上肉根,細心地吻過每一寸,接著伸出舌頭,再次從根部舔起,輕柔地舔過上頭浮突的青筋以及人工填入的突起物。當舌尖舔至繫帶,她稍微挺直身子,打開唇瓣含住那難以入口的龜頭。發疼的顎關節像是要脫臼,阻礙了她將男人的性器吞入,還在口腔外的長度超過一半,不過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唔嗯……」她難受地擺起腦袋,還算得上漂亮的臉蛋因吸吮而成了淫靡的模樣,拉長的人中和凹陷的臉頰像是她早已不顧形象,只為求得男人的一發濃精。「口活還挺不錯的嘛……」不知是褒是貶的話語讓她停下了動作,然而就這僅僅一剎那,男人立刻捉住了她兩根彎角,「不過妳這樣,就算吸一輩子也吸不出什麼東西來的。」在她反應過來之前,男人將她往胯部壓去,那根龐然巨物硬是被塞入了食道,女人的頸子也能清楚看到那被侵犯的隆起。
吞嚥反射開始討好著男根,大量分泌的唾液隨著男人恣意抽送而糊了女人滿臉,擺晃的雙乳發出了交合般的肉體拍擊,像是在為男人不講理的侵犯拍手叫好,她的意識也在這濃烈的氣味以及蠻橫的撞擊下逐漸飛遠。
依循本能的舌齒開始輕咬重舔,刺激著肉根每一處敏感點,她的身體就像是為討男人歡心而生,刻在骨子裡的天性只要沒了壓抑,便會領著她帶給男人前所未有的快感。狹窄的食道絞緊他的性器,將女人的小嘴當作洩慾工具的舒爽讓他感到腰側一陣痠癢,囊袋也為即將到來的高潮上提做足準備,「這嘴還真不賴……哈……比剛才的女人要好上太多了……」他的低喘讓口腔裡的舌頭更是賣力地舔弄,濕黏的吮咂聲在地牢中迴盪,與女人釋放的甜香混在一塊,更是激起了男人排精的慾望。
就在精液要被女人從睪丸中吸出來時,他雙手按緊了對方的腦袋,「給我接好,妳這婊子!」隨著一聲辱罵,濃稠的精液湧出,毫不保留地灌進女人的胃袋,誇張的量像是好幾十個男人一同傾洩而出。射精仍在持續,直至她的胃難以裝下他的體液,她的雙頰隨即被灌得鼓起,「咕唔——」被濃腥精液嗆著的她連同鼻腔也充斥著那令她迷茫的氣味,一臉濕黏的女人顯然已經失神,在他將射精過後卻絲毫沒有疲軟的男根抽出時,女人立刻吐了一地白濁。
「咳、咳……」她連咳了幾聲,卻咳不出那黏附在食道上的濃稠,於是她只能再次吞嚥,將殘精也吞入她那被填滿的胃袋之中。「我看妳嘗得倒是挺津津有味的嘛。」他彎下腰,扯著女人的腦袋與其對視,那雙啣著淚水的雙眸沒能替女人求得一絲憐憫,反而是讓他更想蹂躪這白淨的蕩婦。
「恭喜妳,妳不用待在這了……」他的嘴角揚起了不懷好意的笑,距離日出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他打算在今夜就讓這女人成為他胯下的玩物。
「我要妳到我的床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