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手帕

夜歸(R18)

  夜半,晚歸的男人輕聲躡腳,深怕自己一個重踩不小心就喚起應該先行去睡的女子,然而當他行至床邊,卻不見那本該臥床的羊兒,「上哪去了……」雖說女子出門晚歸的情況也不鮮見,但今早對方可是跟他說會乖乖待在臥房的,難不成是肚子餓跑去廚房找吃的了?
  正當他還摸不著頭緒,身後忽地被一團柔軟給貼上,熟悉的靈氣沒讓他有過大的動作,否則要是有人隨意接近他身後,多難免會換來一頓摔--隨時警戒可是滅燼的基本,「還以為妳跑去食堂了。」他側過頭,望著那一抹銀絲,同時雙手覆上了腰間的纖指嫩掌。「哼--就看吾郎沒見到我會不會慌張。」她漾著笑,偏首望向自己惡作劇的對象。雖說什麼醫術、武打、製藥她都不會,但作個浪客,讓自己銷聲匿跡的把戲倒是學了不少,「如何?羊兒這戲法可精了吧?」攀在腰上的手隨著女人吐字,緩緩地滑向男人的股間,同時她墊高了蹄尖,豐唇在男人耳邊輕呼,香甜氣息霎時充斥了男人鼻腔。吸了淫羊藿那藥性,若他不是奇楠香能安神定性、與之抗衡,現在早已成了慾望上腦的雄獸。
  「是,可連我都找不著了呢。」他很清楚身後女人腦子裡想些什麼,但他可是忙了一日,想行房也得等--「唔!」正當他還沒脫口自己想先淨身,女人便一把將他推到了床鋪上,「哎,就不能等我先洗個澡呀……」他翻過身,看那步向自己的浪蹄和晃得誘人的臀,他知道自己是爭不贏這騷羊兒的。「我可等了一日呢。」確切來說還不至一日,男人出門前為了讓羊兒能耐住性子才餵了她一發,顯然那口是令羊兒更按捺不住了。

  她跪下雙膝,將臉湊上男人的胯間,雙手也覆了上去,指尖勾勒出布料下的輪廓,還未興奮的性器已經是難以隻手掌握的大小,「就讓羊兒替夫君清乾淨吧。」她熟練地褪去男人的下著,僅留一件棉布,並把臉頰貼上去來回磨蹭著,「嗯--吾郎的氣味……」作為春藥藥靈,她卻是敗在男人混著沉香的汗味下,于她而言這是絕佳的發情劑(儘管她幾乎無時無刻都在發情)。羊兒伸舌,隔著布料舔起了男人的性器,唾液與汗液濕了棉布一片,她貪婪地吸吮起男人滲出的汁液,像隻採蜜的蝶不放過任何一滴。「哼嗯……」男人發出悶哼聲。起初他對女人此舉是有些抗拒,雖說沉香藥靈多是聞來芬芳,但見人這樣貪圖自己體液……總是有些怪異的吧?不過隨時間,他也早習慣了。
  藏起的性器在女人調戲下脹大,繃緊的布讓她心生憐憫,她又吻了幾口:「我這就放您出來。」手指掛上褲頭,她緩緩地拉下,硬挺的肉柱自白布下彈出,險些打上她的臉,黃眼方瞳反射地閉緊,但湧入鼻腔的氣味又馬上令她睜眼,「哈啊……羊兒可就不客氣了唔--」尾音剛落,她像隻迫不及待享食的野獸一口將那散著熱氣的兇物吞入口中,喉頭發聲的餘韻給了男人些許的刺激。「哈、妳可真急……」看著腿間因貪食而使美麗成了淫蕩的女人,他伸手揉了揉輕顫的羊耳以玆鼓勵,「嗯!」男人這一摸,女人先是愣了下並出聲,隨後抬眼望向俯視自己的男人,沒被捏住的那耳又抖了幾下。本以為是讓女人吃痛的他在看到那對迷濛的方瞳後,他明白對方在剛才一瞬已經洩了,看樣子女人可真等他等得耐不住了。
  「真苦了妳呢……」手指陷進了女人的銀白髮絲,他依舊溫柔地撫著,而女人仍在那陣高潮中喘息,她也料想不到自己會因為這簡單的愛撫而洩,「接下來會好好疼愛妳的。」語畢,男人突然使力,將女人的腦袋按進自己胯部,有別於方才溫文儒雅,他動作開始粗魯野蠻了起來,當然並非他本就是如此之人,而是他的女人就愛他嚴厲一些。「咕唔--」男人這一按令她瞪大了眼,突然捅入的肉柱使她喘不過氣,只能緊抓著男人大腿藉此讓自己適應一些。「好好地用嘴吧。」男人笑語,那笑意似是藏著些許的惡,令人不寒而慄,而她就喜歡這樣。嗆得溢淚的眼眨了眨,淚珠沿著臉頰滑落,女人開始吞吐起口中的肉柱,吮咂動作使她雙頰凹陷,拉長的人中完全破壞了她生來標緻的面容,也正因如此反差,她才能挑起眾多男人的性慾,但此刻--她只屬於這喚作沉吾的男人。

  口內嫩舌繞著碩大龜首,女人不漏一寸地舔拭起那根腥味,從鈴口、凹槽、柱身……她將肉根全吞了進去,男人的龜頭被她的口咽所推壓,如此欲拒還迎換來的是男人捉上她的羊角,不由分說就將她的腦袋作洩慾套子之用,「這樣吞吞吐吐地可榨不出什麼呀。」男人的粗大硬挺每下都捅入了她的食道,這迫使喉部的肌肉反射吞嚥,「唔嗯--」被填塞的難受感讓女人只能發出含糊,被如此對待更是燃起了她的慾火,再也矜持不了(本來也沒多少矜持)的她大開自己的白肢,隔著棉布愛撫起自己股間的濕縫。
  一個面容與身材皆姣好的女人跪在身下用口舌侍奉著自己的性器,並毫不知恥地以手自瀆,這肯定是不少男人夢寐以求之事,雖說他起初只是因單純的愛才與對方在一起,即便他早已知道對方是淫藥,但也沒想過會如此的……糟糕。在他的氣力下,被扣緊的女人哼出的鼻息搔著他下腹,本在口中舔弄肉根的舌頭自唇瓣鑽了出來,沿著柱身腹側爬向垂掛於後的肉囊,以舌尖輕捧著那裝滿她所渴望的囊袋。「嘖……糟糕!」一陣酥麻自腰側湧上,忙了一日已經疲累的身子更是無能壓抑這股感受,他下意識地把女人的腦袋壓得更緊,任憑自己囊袋收縮,朝女人的胃袋灌入一波波濃烈的腥臭。「咕嗯……」她理所當然是全盤接受男人所予,濃稠的灼液簡直要燙傷她的喉嚨,黏附在食道上的精液要比飲水花上更多力氣,但她就是不願浪費任何一丁點來自男人的氣味。
  「唔嗯……哈--」連同尿道裡的殘精也一同吸出,在咀嚼過後她吞下了最後一口精液,頸子上的叉字隨之鼓動,接著她張嘴給男人看看她現在空無一物的粉色口腔。「做得很棒呢。」男人撫上了那麥色臉龐,並將指頭探進了女人方才用來吸吮性器的嘴,像是被制約,當男人手指一進入,她又閉上唇,將其當作肉柱舔弄一番,「好了好了,只用嘴不會滿足的吧?」男人另一手也捧上了女人的臉,並施力推開這不願放開他手指的女人。早已沉浸在他氣味裡的女人聽聞男人這話,羊耳高高地豎起,臀上的尾也晃得激烈,「是!羊兒這可等不及了呢!」語帶興奮,女人站起了身,自行脫下了褲子,以手撫弄已濕成一片的股間,並牽起了一絲於光下閃爍的銀絲。

  男人將雙腳收到了床上,背倚上紫檀木床頭,「衣服也脫了,上來吧。」他命令道,股間的肉柱像是在歡迎女人般跳動著。望著那根硬挺,她舔了圈還殘留男人氣味的唇,緩緩道了聲:「好。」接著她褪下了上身稀少的布料,一絲不掛地爬上床鋪,一隻羊腿跨過男人身,呈跪姿於男人面前,「吾郎的性物……」女人的手指先是在自己穴口打了幾圈,拉出一條絲線後搭上肉根頂端,「可真是熾熱堅挺呢。」她挺直了羊蹄膀,好讓牝戶能更近男根些,兩指剝開外陰,大張的肉口落了幾滴涎水,濕了那腫脹的兇物和男人的腿。身子緩緩放下,直到她的陰部碰上了炙燙,一道能將她焚盡的慾火隨即攀上,「哈啊……吾郎,羊兒可等不及了……」女子嗲聲嗲氣地喚著男人,腰部則不知恥地前後扭動,磨蹭著如燒紅鐵柱的彎翹性器。
  「行,允妳坐下。」他知道女人在等他一聲令下,於是在大掌撫上女人翹臀後他便開口准允。「嗯--」女人點了點頭,使力將自己身子下壓,「吾郎的……哈、真大……嗯!」男人碩大的紅腫要進入窄口是些許困難,她咬緊了自己下唇,仰首呼著急促,好讓自己能適應穴口被撐開的撕裂感。這般的刺痛於她而言是剛好,但也正因如此,她的穴口興奮地緊縮,更加難以恭迎男人的慾望進入。
  以往都是女人一股作氣吞入他的性器,然而這回卻是在前端就磨磨咕咕的,他想女人是要他稍微來點強硬的,「才進那麼一些?妳可真知道什麼叫大呀?」他故作兇狠,雙手扶上了女人的腰,冷不防地就抓著女人往下砸,肉刃隨即貫穿肉嘴,一口氣深達宮口,「呀--」那力道強勁得要將女人意識衝飛,她捧著自己雙頰,牙在張嘴嬌喘了一聲後咬回下唇,顫抖的眼皮下是上飄而無法對焦的方瞳,而她的身體也在這下捅入後抽搐了數秒--可真糟糕,她今日的身體怎就如此敏感呢?若再這樣下去,這回可是會輪她先陣亡呢。
  見女人還沉浸於高潮的餘韻之中,男人擺在腰上的手開始前後拉推,意識還未回腦的她這下成了個雞巴套子,只能隨男人動作叫得一聲聲歡愉,「還真沒見過妳這麼浪呀。」若羊兒平常那般樣子只是常態,那真發情起來興許就是這副德性吧?又或是這女人為了享樂讓藥性反噬了自己呢?那可不妙,他得趕緊在女人體內射上一發才行--這可是為了平緩淫藥的藥性。

  「嗯--吾郎……啊、哈--」好似腦子裡只剩男人之名,她不停叫著,並開始配合起男人的力氣,將臀高高抬起,再狠狠砸下。豐臀被撞出陣陣肉浪,白羊尾也興奮地胡亂晃動,胸前的那對乳肉蕩出陣陣漣漪,簡直叫他挪不開眼,「可別叫得整棟別館都知曉妳在挨操啊。」儘管他怎麼說著,但他的唇齒卻是含嚙起女人挺立的乳首,害得本就浪叫的羊兒鶯聲更出。「唔嗯!吾郎、別--哈……」難得從女人口中聽得否定,這反而是令他越發興奮。覆在乳上的嘴開始吸吮,將女人的乳尖給收入嘴中,並以舌摩娑挑弄,如同女人待他龜首一般。已經自行擺起腰的女人讓他兩手這下閒了,於是他捉上了難以掌握的雙峰,並以極其粗暴的方式揉捏,似是絲毫不在乎女人是否會因此吃疼。一側沒得與他嘴深吻的乳首被他以雙指捏緊,而能獲得他吻的這側也非柔和甜美,他在乳房上留下了一個個齒印,最後以犬齒咬住乳尖,兩側一同拉扯著。
  胸前與腔內的刺激一波波衝進腦子,像是聲聲雷霆轟擊著她的腦子,來自各處的電流不停地在皮下鑽動著,扭腰的動作也隨即加劇,「嗯、啊……」連男人的名字也叫不出來,半獸身的她此刻倒像隻真正的雌獸,啥浪漫愛情壓根兒是不懂,她只欲求男人能賜她一發滾燙的濃精,一想到此,她的肉穴又急遽地收縮起來。「嘖……」忽地收緊的腔壁讓男人知道大事不妙,在如此緊實的刺激下他可撐不了多久,膨脹到極限的肉棒說明他也瀕臨噴發的邊緣,只要再多一些刺激--「咿--」女人突然仰首發出一聲獸鳴,看樣子是快男人一步丟了,然而他也沒因而逃過一劫,溫熱的肉壁絞緊陽物,將他囊袋裡僅存的每一滴精都給吸了出來,「唔、三叉!」他摟緊了女子,陣陣熱精沖進女人的子宮內,在淫藥的效用下,他的精液要比平時多上幾升,沒一會兒女人的下腹就被灌得鼓起,似是懷有身孕。

  「哈……」女人癱掛在他身上喘息著,胸脯隨其呼吸而起伏著,他輕撫著女人的背脊,在其耳邊輕聲道:「可行了?咱倆能去洗個澡……」語此,他捧起了那令人醉心的臉蛋,然而當他對上那對方瞳,他知道這事還未完,女人眼底的慾火簡直要將他靈氣吞噬殆盡。他愣了半晌,女人湊上唇,不減貪婪地品嘗著他的唇舌。他先是順著女人意思與其交纏,但想著若是如此這事可沒完沒了--他得給著女人一點教訓才是,「停了。」他說著,並抓著女子的肩將其拉開,「妳真要這麼浪,可休怪我無情了。」男人蹙眉,然那被性欲所掩去理智的女人可沒要就此打住的意思,而是逕自地又吻起男人的頷頸,「嗯--吾郎可以再無情些呀。」仍不願放手的女人又再次蹭起了他的身子,在擺腰幾回後女人退出了陽物,並背向男人,再次翻開自己的淫穴,裡頭的白漿因此流淌而出,「來吧,再來幾回--」她搖起了豐臀和白尾,穴口一張一合地吐著白液,依舊是不知滿足的騷樣。
  男人挑起眉,看著如此發浪的女人,他倒也想到了一個好法子,「行,就再玩個幾回。」他面露笑意,抬起的掌心則燃起了琥珀色仙火……


  男人擦拭著自己還未乾的髮絲,方才放了大量仙火可真疲累,好在泡過藥湯後是輕鬆了些。他推開了房門,女人還在榻上(也只能在榻上),不同的是她的雙臂被一攤金黃固定於牆上,蹄膀與細白小腿也被金黃鎖在一起,大開的腿間被一層琥珀所蓋,牝戶與後庭皆被堵塞,更引人注目的是羊兒那大得猶如懷胎十月的肚子。當然藥靈之身是無法懷孕,男人的白液再多也不到能將女人腹部撐得如此之大。
  在女人晃著肥臀獻殷勤後,他便把體內尚餘靈氣化作樹酯仙火,全部灌進了女人的胞宮與後庭,並將出入口給封死,就這樣將欲求不滿的羊兒扔在床上,好給他自己一些休喘的時間。他上前,抽出塞於女人口中的布巾,女人馬上呼了口香氣襲向男人鼻腔,「哈……吾郎……再一回就好……」被填滿且禁錮的她不忘向男人索求,即便被填得腹部脹大,成了一副癡態,但那終究只是男人的仙火,她要的是男人蘊含生命、灼熱且可口的白精。
  他輕柔地將指尖撫上了女人側臉,緩緩出語:「多來幾回也行。」他可休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