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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吾郎呢,身體如此地強壯……」淫羊藿藥靈正趴臥在男人身上,不過這點重量對做為滅燼的他來說算不上什麼,這要比他訓練時扛的沙袋來得輕上許多了。她調皮地用手撓著男人耳邊的髮絲,時不時地朝耳邊吹上幾口,這般的調情令他難以專注於今日的健身上,打直的雙臂在女人輕呼的氣息下偶有顫抖。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他撐住了自己的臂膀,要他再多做個幾十下也不是問題,但他現在的心思控制不了紊亂的氣息,他決意先排除背上這磨人的小羊。他先是鬆了一側手肘,女人猝不及防地自他背上摔落,「呀!」隨後他壓上了女人,制住了她的行動,將上位給奪了回來,「有隻調皮的羊兒令我分心呢。」他笑著,自頰滑落的汗滴落在女人的銀白髮絲,幾滴甚是沾上了她的身子,但她對男人所給予的一向是不排斥。
她掩著嘴輕笑了幾聲,隨後捧上男人的臉,「要是吾郎想這樣鍛鍊也行呢。」接著她輕輕使力,領著男人重複方才的動作,曲起肘壓低身子,直到他倆相距不過幾毫之處。男人結實的胸膛壓上了女人胸前的碩大,軟綿如雲的觸感重擊了他的心窩,怎可能有男人受得了這般誘惑呢?即便是他也難以抵抗女人無時無刻散發的魅力與媚氣。
該死--他在心裡想著,自己這回不又中了三叉下懷嗎?當他回過神來,他的唇早已貼了上去,「唔嗯--」還喘著氣的他更是亂了呼吸,像是被女人奪去了大半的氣息一般,在快要沒得呼吸之時,女人才鬆開了那雙唇,「呀--還是吾郎最美味了。」她心滿意足地捧著自己的臉,舌頭繞著唇舔過一圈,方瞳滿溢著幸福神情。這話聽來有些令人留心,還是他最美味?聽來像是女人仍在這幾日嘗過無數似地,這樣即便他是女人心中的首位,還是有些不快。
「妳又嘗了哪些呢?」他明白那是女人的本性,但出於他與對方的關係,他想他是該過問一下。女人笑而不語,儘管平日她給人是那樣的迷迷糊糊,但在情愛一事她可是個精明的傢伙,剛才的那句正是要擾亂男人思緒,最好是能激怒他,換來一場刺激粗魯的佔有……嗯--想來就令人格外期待。
「吾郎要……檢查檢查?」她刻意地勾著自己衣物,令雙峰呼之欲出。本想靠著藥性讓自己能心如止水,但在這挑逗的一幕下他仍難以按捺地出手了……他搭上女人的手,一把就將衣物拉開,耐不住衣服束縛的胸脯彈了出來,「呀--吾郎今天真是粗魯呢。」她刻意地嬌嗔一聲,故作無法反抗的弱女子似地用著雙手推向男人胸膛,然而那力道顯然是沒有要抗拒的意思。
男人嚥下口水,即便他知道這正是女人編出來的陷阱,但在這種狀況下,他或許願做一隻撲向燈火的飛蛾,「妳就要這樣不是?」他亦故作氣憤,陪這沉溺性與被征服之中的羊兒演一場兒童不宜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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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悉女人何處敏感、該用多少力、撫蹭又或是嚙咬,這些是只專屬於他的資訊。他伸手捉住了女人傲人的乳峰,以令指頭深陷的力道掐揉,同時唇齒則探到了女人頸邊,調情似地僅放出舌頭在上頭遊走,「嗯……」女人難耐地擁著他,纖指沒入了金黃髮絲間,她使力地壓著男人腦袋,想圖男人一個壓抑不住的噬咬,最好能在她頸上留個印子,好讓外人知道她是某個人的所有物。
接著他吻上了頸,隨著頷部使力咬下,抓著胸的手亦出力在乳房上留下紅痕,「哼嗯……」女人的嬌喘越發斷續,她的氣息在男人有意錯開的節奏下被擾亂,如同她的思緒被削成一絲一絲,直到無法思考多餘。男人趁虛而入,抓著腰際的褲頭一把褪下女人寬鬆的褲子,同時溜到股間冷不防地摸上,此舉令女人弓起了腰,早已濕黏的下身滲出了一些沾上他的指頭,這是他的調情奏效的證明。
女人此刻伸手,手掌包覆著男人頂突的褲襠,她明白自己已點燃男人的慾火,布料下正是她心之所念,「拿出來。」男人壓低嗓子,他平時並非是如此對待女人的,但他知道這會讓身下的女人更加興奮,為了討女人歡心,偶爾讓自己當個糟糕的人他是不介意的。
她點了點頭,卸下男人下著,掏出那令她無法自拔的雄性象徵,此時男人跨坐於女人腹上,性器便置在女人心窩之上,炙燙的溫度直達她體內,彷彿全身血液都因此被男人加溫後沸騰,「讓我看看妳想怎麼做吧。」他瞇起了眼,似隻狡猾的狐狸吊著傻羊兒的胃口。「咕嗯--哈--」女人嚥下湧出的唾液,張嘴呼了口芬芳在性器前端,撲鼻的氣味像是某種法術似地令她捧起雙乳包覆住熱燙硬挺,交錯地以乳側磨蹭這根碩大。
豐乳完整地吞噬掉他的性器,自下半身傳來的感覺毀了他想演一齣好戲的念頭,不小心哼出了幾聲,腰桿子差點就軟了,「妳可真拿手呢。」作為褒獎,他一手摸上了女人的銀髮,忽地挺腰將性器撞了進去,女人反射地想將腦袋移開,但在滅燼的臂力下卻是徒勞。咽喉因反射不停地推著,想將這不請自來的異物送到口外,然而這卻只是令口中兇物更加興奮,甚是變本加厲抽送了起來。
「呼嗯……唔……」被填塞的口腔僅能發出嗚嗚咽咽,被嗆著的她眼角啣著淚,而男人卻沒有停下的打算,儼然就是將她當作了洩慾器物……她就喜歡這樣。被以粗魯對待的她仍揉晃著自己雙乳像在討好男人--真是糟糕,男人再次故作不悅,捏起了女人不知羞恥的乳首,惡狠狠地扯著,「被這樣對待很興奮呀?真是發浪的羊兒。」語此,他更是將肉柱塞入,汗水與雄性的氣味一口氣衝上女人的腦門,她在心裡嘆了聲:哎呀,下一刻理智便被湧上來的氣味給淹了過去。
「哈、啊……」男人持續地擺著腰,每一下都在衝擊著女人的意識,捨棄矜持的女人早已把手放到大開的胯部,想藉著手指將唇齒品到的一切也傳到下身,「嗯--」在舌尖奮力的舔弄下,男人也被推到了頂端,肉柱再次漲大將女人的嘴撐得更開,這令她的下頷感到一絲痠疼,但為了男人……值得,肯定值得。
他加劇了擺動,咬緊的牙在終於耐不住的那刻說出:「接好--嗯--」幾乎是同瞬,她的腦袋被壓得死緊,一股滾燙毫不留情地灌進她的胃袋、沖刷著她的意識,像是怕她餓著似地。直至胃被填滿,男人的慾望卻絲毫沒有打算就此停歇,而是將她雙頰撐得鼓起,那股腥臭充斥食道、鼻腔、嘴巴,最後她再也盛不住男人的熱情給予,自鼻孔和嘴角滲出了一些,男人這才將性器抽出。沒了塞子,女人嘴裡的白濁被吐了出來,把自己胸脯弄得濕黏一片,像是個吐奶的娃兒。
「哈、哈……」她同男人劇烈喘息著,上飄的眼神一時半刻收不回來,她沒想到光是這樣一發就足以讓她去了好幾回。意識到自己似乎過火的男人連忙想關心被方才的他蹂躪的羊兒,便托起女人失神的顏,「三叉……」他輕喚了對方的名,女人的方瞳這才望向他,「呀……吾郎真是厲害呢……」她仍在喘著,看向那擔心她的神色,不過一秒她又看去男人胯間還未滿足的性器。她以雙臂摟上了男人的頸,不顧自己嘴邊白濁,逕自地將唇湊了上去,並一把將男人壓回身下。
「再來一回吧--」她俯視著男人,舔了圈豐唇,此時手已抓握男人的性器,準備好再玩樂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