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手帕

初精(R18)

  「妳、妳想幹嘛!」瑟縮在床角的男孩以雙臂護著自己身子,儘管他不是第一次與眼前的女人交歡,但這次可不一樣,女人的胯間多了個屬於雄性的象徵,而且……那尺寸要比他的大上許多。

  女人撐著床的雙手又往前挪了些,好使她更貼近自己的小可愛,「嗯?當然是做愛囉。」她不解少年怎麼會問著這麼奇怪的問題,她都已經卸下全身的衣物,又和他在同一張床上,還有什麼事好做呢?
  「嘖……」他的視線來回遊蕩於女人的眼神、雙乳,還有那跳動的肉柱。他是不可能承認自己有多沉溺和對方做愛,但即便再貪圖女人的肉體,他都不允許女人將那東西塞入他體內,那太恥辱了,「把妳胯下的東西給我收起來!」他氣憤地喊著,咬牙的樣子一如往常像是要宰了女人似地。她就愛男孩這樣的表情,像隻奮力抵抗的獵物,但最後還是得栽在她手上--呀,一想到就令人欲罷不能呢。
  女人蹙眉,作一副苦惱委屈的樣子,「這怎麼行呢?我可是費盡千辛萬苦才學得這咒語的呢。」她不擅魔法一事少年很是清楚,但他萬萬也沒想到女人會為了做愛而去學習這種……骯髒的魔法。
  「我才不管妳這傢伙多辛苦!」他惡狠狠地瞪著女人,如同警戒的幼崽,隨時要張口咬女人一口,「不收起來妳連上床都不准!」他甚是想用腳把對方給趕下床,不過在體型大他不少的女人面前,他所有的掙扎都不過是這位獵人的前菜,他也很明白自己再怎麼抵抗結局都一樣,畢竟已經發生過好幾次了,可是他的自尊心絕不允許他什麼都不做,乖乖地任人宰割。
  少年踢來的腳被她一手抓住,此時她的嘴角上揚了對男孩來說不妙的弧度,「相信我,你會喜歡的,奧斯華德大人。」語畢,她俐落地扯下男孩的短褲,忽地就逕自將臉湊了上去。「給我唔--」男孩的話語被女人的動作打斷,隔著一件貼身衣物他能感受到女人的鼻息,以及不停來回磨蹭的鼻尖。此時她一手壓著男孩的胸膛,避免那嬌小的身軀從她身下溜走,並大口吸著屬於少年甜美的氣味,「嗯--還是你最美味呢。」女人說著,並伸舌舔拭起布料,想將男孩的氣味藉此通通收進嘴裡。

  「停、停下嗯……」濕滑的舌尖挑弄著性器,襲來的刺激感令他滲出了些帶鹹味的透明,女人在嚐到這味道後,便一口吸住肉柱前端,並快速地用舌頭打圈,「我說……停!啊哈……」他再次命令道,而這次女人真停了,得以喘息的他用手臂掩著自己的臉,避免女人看到他泛紅的頰和眼瞳裡再次燃起的慾火。本希望惡作劇到此結束,但--怎麼可能?他對女人的個性清楚得很,沒讓她滿足是不可能解脫的……
  她脫下了男孩的內著,藏在裡頭的肉柱昂首挺立著,薰人的氣味自包皮內飄出,她又大吸了一口,這氣味比酒精還來得容易令她醉醺,「你該學學你的肉棒,它誠實多了。」她輕輕地握住了性器根部,湊上唇深吻了一口。「少囉嗦……嗯!」再次回嘴的少年被女人以那靈活的舌頭將包皮退開,撲鼻的費洛蒙馬上擾亂了她的意識,似耐不住飢餓的野獸,她嚥下口水後馬上將整根肉柱吞入口中,「哼嗯……」女人呼出的氣息搔著他的下腹,難耐的癢感使他扭起身子,但在女人的臂力下他根本無法移動一絲一毫。
  房間充斥著吸吮性器的淫穢聲,然而令男孩更加羞怯的是他居然因此而興奮起來,再怎麼嘴硬他的身體依舊屈服在女人的疼愛之下。在來回舔弄後,她吐出了肉棒,順著血管從前端舔至了兩顆圓球。舌頭捧著沉甸甸的睪丸,她暗自想著男孩今日又能射出多少白濁給她,如果可以她真想就這樣將囊袋裡的種子通通吸出來,幻想的同時她已經不自覺地將小球含入口中,細心地舔著囊袋的每條皺褶,想藉著這樣的按摩增加男孩等等洩出的量。

  「妳夠、了沒……」男孩的氣憤逐漸變成哽咽,一想到他的自尊每每被女人如此消磨殆盡,心底就是一陣不甘,他身為一個貴族魔人卻得要被一個下等母畜侵犯?太丟人了。
  女人沒回應,僅是繼續品嘗著男孩的一切,他唯一能得到的反饋只有那不停的嘖嘖水聲,以及不斷傳進大腦、迫使他呻吟的快感。在將囊袋也舔得一乾二淨後,她把目標放到了光滑粉嫩的後庭,不待過問少年,她再次侵門踏戶,以舌尖繞著穴口打轉幾圈後就馬上突入,她就如採蜜的蝶,尋到了一朵可愛的花,現正用口器品著花蕊內香甜的蜜液。
  「好了……快給我--嗯、停!」他仍舊不喜歡後庭被濕黏的物體填入的感覺(就算喜歡也不會承認),那像是有隻肥美的寄生蟲正打算入侵他體內,想來就格外噁心,就算事實是一個女人正在竭誠地服侍他,他心裡依然不能接受,那裡可是排泄的地方,怎麼能用於性事上?
  或許是受夠了男孩的碎念,女人以舌尖往腹側頂住,接著開始磨蹭施壓,「嗯--啊!」不知怎地下身的快感突然變得劇烈,男孩一瞬間失了神,沒了意志壓抑的性快感剎那湧上腦袋--他高潮了,因為被女人舔弄肛門而高潮。
  「哈、啊……」射了自己一身精液,他癱軟著身子喘息,恍神的方瞳上飄,連嘴都沒能闔上,全然是個被玩壞的玩偶。「呼--」女人此刻才將臉從男孩的股間挪開,看見自己的小情人成了這副模樣,她不但沒有任何愧疚之情,反而是更加興奮,「噢,天啊,你看起來更加好吃了。」女人舔了一圈唇,並將嘴和手湊到了男孩的腹部,細心地把上頭的精液通通收進嘴裡,接著再一口吞下,「呀--真是美味。」像是嚐到甜品的孩子,她不捨地吮了幾下手指,而胯間以魔力塑形的男根也因她的慾望而脹得更大,前端也和剛才的男孩一樣淌出液體,只是相比男孩,她的體液多得已經濕了床單一片。

  男孩的意識仍未回到腦子裡,可她已經等不及了,她像是精蟲上腦的雄獸,將性器抵在那一張一合的穴口,感受著少年生理上對她的坦承與索求,「嗯--」她瞇起眼,望著男孩無神的眸,「對不起呢,奧斯華德大人……」十指輕輕地扣上男孩滑嫩的腿根,將其扳開,並深吸了一口氣,「我已經忍不住了。」緊咬著下唇,像是狩獵一般不拖泥帶水,俐落地將凶器刺入。
  「啊--痛、妳、哈啊……」于少年而言過大的性器強硬地捅入,撕裂的痛感馬上令他大腦回神且叫出了聲,隨後又因臟器被壓縮而難以發聲,僅能急促地呼吸以攫取更多氧氣,「給我……拔出去……哈……」不論他再怎麼大口喘息,他的身體仍覺得氧氣不足,唯一可行的方式便是命令女人把那邪物抽離他的身體,停止玷汙他的行為。
  此刻的她已經管不得那麼多了,少年溫熱濕黏的肉壁將她的性器絞得死緊,她能強烈地感受到腸道內每處的皺褶正蠕動著按摩她的男根。她緩緩地抽出性器,少年也因此奪回了呼吸的權利,而正當他要大聲斥責女人之時,聲音才剛到喉頭,女人又再次將肉柱刺入,「咿--」他發出了雌獸嬌喘的高音,連他自己都難以置信他的聲帶能產出如此淫蕩、下流的音色,更令他不能接受的是他竟然用如此不潔的聲帶頌著邁爾庫爾大人的禱詞……但體內被填滿的感覺……真的太舒服了……「哈……」他放軟了身子,一直堅持的自尊在方才那一擊被撞得粉碎,最終他放棄了掙扎。

  「原來做個男人是這麼地舒服呀。」被快感吞噬理智的女人也顧不得少年的身體是否能承受,此時的她只想要狠狠地抽送這可愛的雄獸,再用自己的魔力將少年的肚皮灌得隆起。她摟上男孩,碩大的雙峰包覆住男孩的臉,柔軟的香甜一直是少年不願說的摯愛,但此刻這對母性象徵卻成為摧毀他理智的利器,「你平常幹我也是這麼爽嗎?真不懂為什麼你會反抗呢,明明這麼舒服。」她緊緊地抱緊少年,像隻飢渴的母蜘蛛,她準備要將自己的情人吃乾抹淨,連一滴精都不留。
  她粗魯地抽插對方的後庭,過大的性器在每下突入都將男孩的腹部頂得隆起,反胃感也隨之湧上他的食道,被擠壓的肺部難以容納更多空氣,窒息感令他意識再次逐漸消散,「啊、哈……太舒服了、嗯!」她一掌將男孩的臉更壓進乳峰,另一手則將對方頭上的角當作施力點,配合著自己擺腰的節奏,抓著少年的身子來套弄自己的性器。儘管她已與少年交歡多次,但像這樣單純將對方做為性器的洩慾套子使用還是第一次,她或許能明白為何有些男人就喜歡這種蠻橫不講理的性交方式,如此不需顧慮對方的不負責任性愛實在是太罪惡、太痛快了。
  不滿足於此的她坐起了身,被她以性器穿刺的男孩無力地掛在她身上,恍神的臉掛著淚水和唾液,可以想像被如此對待的少年承受了多大的衝擊,但這可博取不到女人的同情,只會換到更加劇烈的性愛。她撐著少年無力的腰桿,抓著角的手施力將輕盈嬌小的肉體提起,他終於得以在這獸性之間吸到一口空氣,然而還沒吸飽,女人又一股作氣把他往下壓,「咿--啊--」他再次發出令自己厭惡的聲音,股間才剛射出許多的肉棒又一次洩了,強勁的力道將白濁噴上了女人的乳間,炙燙的溫度隔著紫膚傳進了女人的心窩,這簡直比甜言蜜語來得容易融化她的心,作為回報,她絕對會--操壞她的小王子的。
  男孩吐精遲遲不停,但她可沒那個耐心等著精液幫浦停工,在少年還打直著雙腿抽搐之時,她又一次地提起藍灰色的肉塊,二話不說就用男孩的肉穴套弄起自己的硬挺,「啊--奧斯、嗯、你真是太棒了呢--」雙乳又壓上男孩的臉,這次除了女人的汗液和香氣,還多了他自己射出的腥臭,他那可愛俊俏的臉就這樣被汙穢的液體給玷汙,成了完全無法再以貴族自居的輕賤模樣。

  女人的力氣讓每下突進都深入,男孩砸向她腿根的聲音也十分響亮,或許房外早已有不少人聽得這淫靡之聲,只是肯定沒人想到是她在操著這位地位崇高的小少爺,「哈、嗯!」她忽然感受到自己性器的膨脹,如此陌生的感覺像是在催促著她再加把勁,以咒語造出來的囊袋也開始收縮著,她的大腦再也無法控制身體,而是將主權交給了下半身,「這就是要射精的感覺嗎?呀、痠痠癢癢的呢……」自她腰際傳至全身,有如電擊一般的酥麻迫使她的肌肉運動得越發劇烈,「奧斯就接下我的精液吧,可以的對吧?」她還故作尊重的詢問著少年的意見,可被她緊緊箝制住的奧斯根本無法開口,他的理智也早已被女人的攻城木搗成粉末,城門大開而毫無反抗之力。
  「來了、來了!嗯--」難以壓抑的魔力自她股間洩洪,最後一下她牢牢地壓緊少年,灌入的大量濃精瞬間填滿了男孩的腹部,使之隆起成了懷有身孕似的。女人仰首咬緊下唇,享受著她的初精,而作為容器的少年實在不足以裝盛女人龐大的射精量,白濁自腸湧上了胃、食道,最後充斥著他的口腔,他反射地鼓起頰想避免自己嘔吐,但還在輸精的肉柱令他無法矜持,滾燙的腥味便從他的鼻孔和嘴一齊噴了出來,髒了兩人的身體。
  她的魔力尚未消耗殆盡,停不下的高潮徹徹底底地侵犯了少年一輪,奧斯的身體由內而外都已經染上了她的痕跡,「哈、啊……」她望向自己與少年交合的部位,些許白精隨著穴肉的收縮而被擠了出來,這時她以雙手抱起男孩,使性器完全抽離對方身體。「啊、啊--」少了性器的堵塞,男孩的後庭有如潰堤一般,將女人灌入的精液噴了出來,而他早已彈盡糧絕的男根也因此淌了幾滴精,隨後失禁,和女人的濃精一同濕了床鋪,成了一小座飄散騷味的精液湖。

  女人鬆了手,被玩弄到無法自己的男孩隨之後仰倒臥在床鋪上,雙腿大開的股間仍在排出被強行灌入的體液,無法言語的他成了僅會呼吸的肉塊,而女人的肉棒也在任務完成後隨著魔力減少而逐漸消失,「噢,真糟糕--」她看著被自己幹得破碎的少年,捂著自己的嘴,貌似心生愧疚和自責--「我可能會上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