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手帕

曼陀羅之後(R18)

  在討伐失敗的瞬間,他也有了離開那群瘋狂魔人的理由,再怎麼樣他都不能把希琳留在這群人的身邊。他連忙背著希琳跑出了洞穴,趕到最近的酒館,顧不得自己撤退時也被藤蔓鞭出了幾條傷,他隨手扔了幾塊碎金子,喚老闆給了間房,三步併作兩步就往樓上奔去。他幾乎是用整個身子將門撞開,進房後他馬上把希琳小心翼翼地放上床,「希琳,我這就幫妳包紮!」他從腰間慌忙地抓出稍早賽佩扔給他的藥物,「嘖……」看著掌中的小罐子,他下意識地握緊拳頭,想起進洞穴前的那幕他就格外自責,而想到那淡漠無情的魔人他便更加憤怒,若不是為了希琳,他肯定當場就把這藥扔了。把希琳當作玩物般對待,卻又施捨他們藥物?他不能接受這種將他們視作螻蟻的態度。然而眼下要急的是希琳的傷勢,他甩甩腦袋,要自己先抽離憤怒情緒,打開藥物,他開始替希琳處理那變形的小指。


  「赫斯達先生……」床上的女人出聲恍惚,虛弱的氣音彷彿是在說著夢話,「希琳?」蹲在床沿的他正包紮完那纖長的指頭,望向那白裡透紅的臉龐,他內心更多愧疚湧上,若是他那時來得及……「我沒事的……」還帶著傷的手撫上他的臉側,女人柔軟的指腹跟他常赴沙場的粗糙皮膚截然不同,他不禁搭上那隻手,感受著對方的肌膚以及那微燙的體溫。女人輕柔的嗓音似春季徐徐微風拂過,本來在他心中燃起的那團炙焰就這麼被吹熄,「嗯……那妳好好休息,我會一直在這的。」他給出一個要對方也別操心的眼神,並輕柔地捧起臉側的手,將其放回了床上。「那個……」希琳再次開口,體內的燥熱讓她的聲音像隻害怕發抖的小兔子,「怎麼了?」赫斯達立刻回應,深怕像稍早那樣,慢了一秒而讓希琳受苦,「我覺得有些熱……」語此,希琳起身,卻忘了自己手負傷的事,正當她要用傷處撐起身體時,赫斯達連忙架住了那隻手臂,「我扶妳吧。」他說著,同時使力讓女人得以呈坐姿,「熱的話……」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搔著臉頰,「要脫掉嗎?」接著抬手指向了女人那厚重的黑羽披肩。「麻煩你了。」希琳偏首給了微笑,那張臉也著實重擊了赫斯達的心臟,有那麼一刹那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臟漏了一拍,像是被希琳的眼神給電麻似地。「好、好……那我就失禮了。」他帶著緊張擔心的情緒伸出雙手,輕輕拎起了披肩,接著將其掛到門口的衣架上(途中壓抑著自己想吸上一口的衝動),然後才乖乖回坐。

  希琳的臉色依舊不是很好,說來剛才那股香氣似乎也影響到了對方,而且效果還未散去,「赫斯達先生,我……」女人咬著自己下唇,想藉此控制住胯間那不屬於自己的詛咒之物,即便它已脹得難耐,但說什麼也不能再給赫斯達大人添麻煩。「嗯……」他低下頭,約莫兩秒後起身,不發一語地卸下了自己的披風與鎧甲,僅留一套單薄的布裝,「我知道的。」他語氣顫抖,眼神卻是堅定,「交給我吧。」男人的視線自女人精緻泛紅暈的臉蛋移至那可見頂突的襠部,香氣的作用下她無法克制如此羞恥的生理反應,腫脹的下身迫不及待想擺脫布料的束縛而跳動著--想再一次、再一次地在赫斯達大人的身體裡……希琳的大腦像是被扔進滾燙的鍋中,各種與男人交歡的畫面似泡泡一一浮出腦海,直到她無法再思考其他事情,她終於忍不住地掀起了裙擺。蕾絲薄紗的內著絲毫無法包裹那龐然巨物,反而是更添下流色情,鈴口淌著的透明體液早已濕了下身,連布料也無奈被抹上痕跡。「咕嗯……」赫斯達嚥下口水,他伸手褪下了突顯女性性感的蕾絲,握上了象徵男性雄偉的肉柱,希琳因此發出一聲嬌喘,長期使劍而粗糙的掌心對她來說特別刺激。比起劍柄,這性器是更加燙手且粗大,赫斯達抓了個適當的力道,開始慢慢套弄。這動作他不算生澀,但跟揮劍比起來也說不上是拿手,他不清楚自己的手技是否能讓女人得到滿足,因此只能邊試探邊調整自己的力道與頻率。「赫斯達先生……嗯--」她喚著對方的名,胯部的凶器在男人的愛撫下滲出更多淫液,肉柱連同男人的手皆被黏滑的透明沾上。見狀,他猜女人需要更多的刺激,於是便用上了另一隻手,往下探去,輕捧著兩顆渾圓,他明白這裡更加脆弱,但也意味著更加敏感。他的手指輕撫過皮囊,接著指掌並用,讓小球在他的掌心裡磨蹭滾動,既危險又舒服的快感就這樣湧上女人的腦袋。她的手捉緊裙擺,帶傷的手則置在嘴前,時而咬上食指指節,好制住自己要竄出聲道的淫靡之聲,「要、啊--」她的嘴一鬆開,不過就脫口一字,肉根就搶先射出滾滾白濁。赫斯達被這突然的高潮嚇愣,幾絲白色沾上了他的臉,女人身著的黑色禮服也被染上斑斑白液,但他手中的肉柱還在隨著女人抽搐而湧出更多,像是不懂節制二字。

  「哈……啊……」以手背掩面的女子大口喘著氣,魅惑的香氣使她的詛咒不知疲倦,仍然昂首挺立的性器像是央求男人予以更多。他眼神飄向一側,見女人豐滿的胸脯隨吐息起伏,被慾火纏身難以自拔的痛苦貌,他決意要替對方再多做點什麼。沒等下一個要求,他在心底暗念一聲:失禮了,隨後便彎腰張嘴,含上了那兇物。「等、等等……啊!」緊接在高潮後是一股濕黏,仍在敏感的神經被這麼一刺激,她向來文靜的嘴也難掩地叫了聲淫蕩,那似羔羊的軟綿綿嗓音更是讓男人也無禮地硬了。男人不發一語(也出不了聲)地吞吐那比自己胯間更粗大的肉柱,方才洩出的腥臭熏著他的鼻腔,但這不影響他想替女人付出的心意。口腔裡,他的舌頭不熟練地舔弄,滿溢的口水只能混著女人的精液,在換氣時一同吞下。他用上了手包覆那自己吞不到的根部,用著跟嘴不同的頻率交錯上下擼動,唇齒和指尖摩挲刮搔著柱身,上顎則被當成腔穴一般頂撞磨蹭。女人的聲音跟男人口活的聲響一同漸大,羞於望向男人的她僅透過聲音幻想對方是怎麼吮舔自己的污濁之物,各種淫靡畫面揮之不去,她的性器也因而更加腫脹。嘴被肉棒撐得更大,微微發疼的顎關節讓他覺得下巴隨時會脫臼似地,可他沒停下動作,反而加劇了速度,將更多更大的刺激送出,「嗯--赫、赫斯達先生、啊--」她再次失去對肉根的控制,囊袋像是幫浦收縮,打出一波又一波的白浪,沖刷著男人的齒舌,最後男人奮力一吸,將尿道中殘餘的黏濁吸了出來。他沒說多喜歡這味道,但這可是他所愛慕之人所給予的,若就這樣吐了出來,肯定會傷了希琳的心,如此想著的他仰首一口吞掉了所有。當她終於鼓起勇氣看向了男人,那滾動的喉結告訴了她剛才男人做了什麼,「那、那很髒的!赫斯達先生……」她從未想過對方會這樣吞飲白色汙濁,即便她知道這是不潔,但想著自己的部分進了男人體內,心底那股背德感還是破土發了芽。

  不知是毒性還殘存在希琳體內,亦或是這全然出於她作為人類的慾望表現,那根洩了兩回的兇物依舊直挺挺地立著,就彷彿他們方才討伐的曼陀羅,承受了大家一輪的攻勢,依然無動於衷。「這樣……就行了……」希琳喃喃著,眼前這男人已經為她做得夠多了,到頭來她還是給對方添了麻煩……「都是這詛咒--」正當她情緒瀕臨崩潰之時,床邊高大的身影站了起來,厚實溫暖的手掌覆上了她緊握的白皙。男人搖了搖頭,木訥寡言的他不擅說什麼安慰的話語,但那雙眼就足已將情感訴說盡了,「我說了,交給我吧。」一眼之間,她彷彿看到了男人難得的微笑,嘴角的弧度輕巧地撬開了她心中交纏的鎖鏈,「如果是這人……或許……」希琳心想著,隨著她緩緩放下糾結,幾乎滿蓋整個房間的魔法陣自地面浮現,同時發出了淡淡的粉紅光芒,而受魔力召喚而來的是一根根粗壯如深海怪物的濕黏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