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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難得的假日,但她並沒睡到午後,而是迷糊地以為得要上班,而害得自己從與帥哥交歡的春夢中醒來。坐在床上,她僅穿著連身的薄紗睡衣,壞掉許久的冷氣因為房東和她的荷包,遲遲沒能修好,不過好在她窩在家中也沒什麼在穿衣服。抓了抓淩亂的髮絲,揉了揉惺忪的眼,她光著腳丫走進了距離沒多遠的浴室,這或許是小套房的優點,起床上廁所不是件多麻煩的事;同時也是個缺點,她盥洗完後又睡回床上的次數其實不少,以她遲到的紀錄來看,能留在公司繼續做著秘書簡直是上天的功勞--感謝上天給了她不俗的外表。
她迷迷糊糊地刷著牙,豐滿的雙乳隨之晃起誘人的波紋,這已經是足以讓涉世未深的小男孩褲襠挺立的畫面了。在簡單的梳洗後,她換上黑色蕾絲的內著,準備打掃家裡,平日累積下來的髒衣服和空碗垃圾十分可觀,她再快也得花上個半天才能清乾淨,該慶幸的是她所住的地方也沒幾坪大。真難想像有錢人的房子是要怎麼打掃?不過有錢人應該也不需要自己打掃吧,她想。
在幾番忙碌後,她解決了大半的工作,也清出了不少空間(又多打翻了一堆東西)。將那大包小包全部堆到走廊後,她又連忙趕去陽台,按下開關,讓這快壞的洗衣機停止它尖銳的提醒音。洗衣機內的衣服除了上班制服,其餘皆是布料少得如同沒有的內著,而便服則因為這禮拜的加班所以少了許多--雖說她平常也沒什麼約就是。獨自一人的時間久了,她似乎也習慣這樣的生活,但偶爾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孤單?「小心--」一聲喊叫吸引了她的注意,從失落中抬頭的剎那,聲源已經來到咫尺,「砰!」一聲巨響,她被撞倒在地,晾好的衣服也散落一地,後腦一陣沉痛險些讓她暈過去。
「嘖……抱歉……」躺在她身上的青年手一撐爬了起來,另一手壓著自己撞傷的額角,語帶歉意地說著,這時支撐的手傳來柔軟溫暖的觸感,他一看,發現自己正抓著女人那幾乎沒遮掩的胸脯,「啊,真、真的……不好意思……」他連忙退到角落撞上了洗衣機,害臊地將雙手藏到身後,白皙的皮膚明顯能看到紅暈。「唔……」她也爬起了身,吃痛地揉著後腦勺,「我沒事……你呢?」比起自己,她更擔心眼前這年輕孩子有沒有什麼嚴重的傷,對於自己如此赤裸在青年面前她倒是沒什麼介意。「不,我也沒事,很抱歉,如果需要賠償……」他開始翻找起自己的隨身包包,想至少留下電話號碼好供女人聯絡,他絕對不是那種犯錯不負責的爛人。「啊、你的額頭……」女人趴著向前關心起青年額角的傷口,雖說不是太嚴重,但放著任由它滲血也絕對不是好事,「進來吧,我有醫藥箱,至少消毒止血一下。」她擔憂地說著,他卻沒聽進多少。那對乳房就這樣毫無防備地掛在他面前,他也並非是沒看過女人的身體,但……如此碩大,就算不起色心,也會好奇觸感會是如何。「快進來吧。」女人的聲音喚回恍神的他,「不……啊!」本想婉拒,但對方早早抓住了他的手,一把將他拉進了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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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在做過簡單的消毒清理後,她用可愛的OK蹦貼好傷口,並替青年倒了一杯水。青年的樣貌清秀,看起來也有幾分熟悉,她總覺得自己似乎在哪看過?但她堪憂的記憶無法提供任何協助,「所以你怎麼會……從上面摔下來?」她偏著頭,看向這從天而降的小帥哥,難不成是上帝聽到了她孤獨的心聲?「嗯……就是……跑酷妳知道的吧?」青年說了個她聽過但沒接觸過的運動,於是她緩慢地點了個頭,表現出自己的應該知道,「總之就是腳滑了。」青年不好意思地抓抓頭,看來沒打算為他的失誤多做辯解。「原來如此,還好沒掉到一樓呢。」她漾笑說道,如果掉到一樓,應該就不是OK蹦可以解決的事了,「那麼……你叫什麼名字呢?」她指尖點了幾下嘴角,然後問道。「叫我沉吾就行。」青年回應以陽光的淺笑和善意的伸手,「妳呢?」女人遲疑了半晌,隨後握上了對方的手,「我叫三叉。」
在女人的細皮嫩肉碰上他時,不知怎地他心跳突然加速了幾拍,呆愣幾秒後他連忙將手收回,「那……謝謝三叉小姊,我就先走了……」青年支支吾吾地想趕緊離開這充斥某種香甜的空間,他抓緊衣襬想隱藏些什麼,但卻又再次被女人捉住了手,「那個……」女人開口,指向了他腰間的包包,「可以還給我嗎?」那是條粉色的蕾絲內褲,大概是剛才的意外讓內褲不小心纏在上頭,而且纏得死緊,若不仔細看,還真像是包包背袋上的裝飾。「啊,不好意思,我馬上……」青年鬆開了衣襬,動手解起令他尷尬的一刻,然而本該隱藏的東西被女人注意到了,她瞇眼笑了下,不顧對方意願,她便探手捉住了青年的褲襠,「等、等等……」青年受驚喊道,比起尷尬跟不好意思,他此刻更多的是害怕。「是因為我的關係嗎?」纖指開始摩挲著青年的褲襠,硬挺炙熱隔著褲襠都能清楚勾勒出形狀,「我這就幫你。」女人語畢,便將臉湊了上去磨蹭,男性的氣味衝腦,或許需要接受幫忙的人是她才對。
青年一瞬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獵物面對掠食者時應該都是如此手足無措吧,「我不……呃……」青年依舊脫口不出完整句子,只能任由女人解開他的褲頭,像隻餓壞的羔羊,迫不及待地嗅著他的性器。「沉吾是吧?你有個好東西呢……」她嚥下口水,張嘴呼了口氣,受刺激的肉柱因而跳動,先是舌尖貼了上去,隨後豐唇吻上,接著唇慢慢滑動,包覆住對方的龜首,齒輕輕地跟著刮過前端、凹槽、柱身,最後偌大的性器完完全全被吞進了女人口腔。她眼珠子往上望去,青年也不自覺地看向女人,那拉長的人中與凹陷的臉頰與剛才標緻的臉蛋完全不同,只留淫靡跟色情在這張臉上。「咕嗯……」暖熱濕黏的感覺令他無法自拔,儘管他想請女人停下,自己的腰卻忍不住地擺動起來。青年盡力的克制使得擺動幅度並不大,這當然無法滿足她。她雙手環住對方的腰,不顧性器頂著她食道的難受,劇烈地晃起腦袋,雙峰因此跟著晃動,不停地碰觸到他的雙腿。「唔……嗯……」吞吐肉柱的女人不停發出吟哼,聽得他的性器又腫脹得更大,女人的食道奮力按摩著龜頭,試著要從男根中搾出東西來。「啊、啊!」忽地,他全身肌肉繃緊,雙手緊壓他胯間的黑髮腦袋,囊袋收縮著把白濁全部灌進女人的胃裡,女人嚥著那久未品嚐的雄性體液,食道同時繼續壓榨著男根,直到尿道裡的殘精一點也不剩為止。
「哈……啊……」在一陣高潮後,他雙腿一軟便跌坐在了床邊,胸膛大力起伏地喘息著,依然挺立的肉柱淌著幾滴沒進到女人嘴裡的精液,看似還不滿足地跳動著誘惑女人。她站起身走向青年,緩緩拉下內褲,黑色布料與女人體毛修剪整齊的胯部牽著銀絲,在內褲被脫下膝後,那銀絲耐不住而斷裂消失,「接下來……換我囉。」女人吮著自己的指頭,貪慾被點燃的視線俯視青年,宛如是性慾的具現化,那深不見底的慾望黑洞漸漸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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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哪去了?等等還有一場通告,你只剩一小時了!」電話那頭傳來焦躁憤怒的聲音,吼得他將手機拿遠離他的耳朵,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耳朵因此受傷。「路上出了一點意外……」「意外?發生什麼事?你在哪?我現在就過去接你!」他話還沒說完,另一頭又是連環的焦慮斥責,吵雜得令笑顏常駐的他都蹙起了眉,「我很快就回去了。」「等--」他嘟地一聲掛斷電話,並把鈴聲關掉,打開包包打算把手機扔進裡頭,免得煩人的電話又來。當他要將手機收進去時,那條本該還給對方的粉色蕾絲就躺在裡頭,上頭還黏了張手寫的紙條,是一串電話號碼--和一顆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