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手帕

搖籃曲(R18)

  她輕哼著過去旅途中聽來的民謠,悠揚又溫柔的曲子十分適合高掛圓月的今夜。關於民謠典故她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個母親為了自己孩子犧牲付出的感人故事,當地人也總是用這曲子來安撫哭鬧的嬰兒,而孩子們長大後又會再將這曲子哼給自己的孩子聽……帳篷內的油燈搖曳著火光,她與少年的影子映到了帳篷上,「這樣還喜歡嗎?」她笑道,溫暖的笑容如同一位慈母,勝過厚毯子和營火,這份溫柔與她頭上的犄角並不衝突,不論物種、陣營,母愛一直都是存在的。「唔嗯!」躺在她腿上的少年,發出了可能是咒駡的悶哼,用來說話的嘴被她的乳房堵住,啜飲吸吮著不存在的奶水。她一手輕撫著男孩與她相像的銀光髮絲,指腹偶爾滑過那細長如羚羊的黑角,像是在欣慰自己的孩子如今也有了漂亮的魔人象徵,而另一手……她正套弄著挺立的肉柱,並用指尖把透明黏稠沾得少年整個胯部都是。

  少年蹙眉,原本的吸吮成了噬咬,刺痛自她乳尖傳來,然而她並沒因此叫喊或閃躲,而是咬著牙忍受這突如其來的痛感,並盡自己所能,滿足著懷中男孩的口腹(性?)之慾。手中的性器開始劇烈地跳動,她沒停下套弄,反而加劇了頻率和力道,強烈的刺激讓少年不禁抽搐顫抖,另一手反射地抓上女人閒著的乳房,「哼……嗯……」男孩再次發出哼鳴,或許他有什麼想說的,但他的意志就是無法將嘴拉離那美味可口的乳房。「想射就射吧。」她輕聲說著,「咕嗯--」少年像是接獲命令似,在她語音剛落,腰桿就拱起,從鈴口處噴濺許多炙熱的濃精,染白了帳篷各處以及她的身體。她將手上的白濁吸進嘴裡,好好地品嚐一番後吞下,味道依舊是如她所想的美味,她知道這不可能,但若可以,她還真想試試只吃男孩的白液來過活。「哈……哈……」他終於鬆開了嘴,雖然是為了呼吸,但至少他暫時不會像著了魔似地一直吸著女人的胸。小小的身軀在她腿上氣喘吁吁,但她並沒給對方休息,而是馬上張嘴含住龜頭,就像男孩對待她的胸部一樣。「等、等等!」他抬起腦袋看向自己胯間,視野卻全被女人放在他身上的乳肉擋住,不過即便看不到,他仍知道女人正在對他做什麼骯髒事。

  包皮在唇齒滑過後完全剝開,腫脹的前端抵到了柔軟的舌頭,她細心地用每顆味蕾刮過光滑細嫩的少年性器,接著抽去口腔的空氣,讓頰肉緊貼著肉柱。「嗯!」少年抓緊衣襬,藉此讓自己的大腦也能抓住意識。下身傳來的濕黏感不是第一次體驗,但每次女人如此對待他時,他都彷彿是初次接觸,刺激從未減過。吸吮聲迴盪在小小的帳篷內,女人一手捧著男孩的陰囊,靈活熟練地扭動手指,玩弄著裝在裡頭的小球,另一手則在男孩的胸口遊走,並隻手解起了釦子,讓藍灰色的肉體暴露在空氣之下。指腹輕輕地繞著少年的乳頭打轉,瘙癢感讓平日總是口出惡言的嘴又發出了幾聲嬌嗔,那軟綿綿的聲音如此可愛,根本就是刻意引她下手。「唔嗯……啵!」她吸緊肉柱,接著慢慢抬起頭抽出,在唇離開龜頭的剎那發出了一聲色情,「可得要餵飽我呢。」語畢,她再次吞下那根炙熱的慾望,這次舌頭的攻勢不再留情,如貪婪的蛇纏緊了柱身,接著反覆摩擦擠壓著尿道,搾出裡頭的尿液殘精。口腔內的空間溼熱緊實,絲毫不輸女人的性器,牙齒刮著肉柱的刺激反而還是下身無法給予的。胸上的手使力捏著小巧可愛的乳頭,時而改以拉扯欺負著對方,細皮嫩肉的身體因此多了幾塊紅斑和指痕,「唔!」在多處的刺激下,少年捉緊了女人的手臂,纖細的腰再次失控地抽搐,又一發濃稠灌進她的嘴裡,她吞嚥著少年賜予她的美味,喉嚨能見吞嚥動作久久未停,囊袋也持續收縮,好送出更多精液餵飽女人。

  「嗽--」她毫不遮掩發出了吸食的聲音,哧溜哧溜地將精液全吸進了嘴裡,抬起頭時嘴角還掛著一絲,她亦不浪費地以手指將其沾起並送入嘴。她漾著幸福笑意,咀嚼著口中濃到難以下嚥的體液,並刻意在少年面前啟口,自嘴裡拉出收回,「啊--」她將嘴張大,裡頭的白色已經被她以舌齒玩出細沫,像是打發的鮮奶油般綿密,接著她又闔上嘴咀嚼,再次打開時呼出了一顆精液泡泡,她探出指尖戳了泡泡一下,但過於黏稠的泡泡並沒因此破裂,她只好透過吸氣將泡泡收回自己的嘴裡,並一口吞下。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裡,事實上他認為女人的舉動十分骯髒,能以男人體液為樂為食的人,他敢說世界上肯定沒有第二個,就算有,也比不過這人,然而他的身體卻……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沉淪,或許是女人用了什麼詭異的招數,但他始終沒察覺魔力,如果不是魔法……

  「好了,睡覺吧。」得到滿足的女人決定就寢,她打斷恍神思考的少年,逕自抱起裸身的肉體,「放手!」少年一如往常掙扎反抗,但這在她的怪力面前都是徒勞,只能任由女人將他像個娃娃似地安在墊子上並蓋上被子,「你還挺有活力的嘛--不過這時間你也該睡了,否則可會長不高呢。」女人擅自地吻了他的側臉自以為這樣就能安撫少年的不悅(雖然的確有用,一點點),「晚安。」接著她便轉身倒頭就睡,完全把他當作是糧食供給,吃飽就扔,他的自尊怎能允許?「呿……」男孩奈何不了她,也跟著轉過身子背對女人,然而他卻遲遲無法入眠,胯間的燥熱不停喚醒他的大腦,他的手下意識地握住了自己的性器,依舊硬挺的性慾誘惑著他動起自己的小手,「該死……」他在心裡狠狠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