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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想到自己會落到這種地步--在將要入夜之時車隊就遇襲,他甚至還來不及搞清楚是秩序派那群傢伙的埋伏,還是什麼不長眼的野獸撞了上來,馬車就一陣顛簸碰撞,隨後就是翻滾了好幾圈,肯定是摔下了懸崖。他在車裡被拋來丟去,在馬車撞上一塊岩石,發出了一聲巨響後,他的意識也隨之被撞個支離破碎,當他再次醒來並從車廂內爬出來時,撇眼一看,拉車的兩匹馬早已被啃食了大半部分,或許他該慶幸自己被關在車廂裡,好讓馬兒替他頂了皮肉之痛,然而他現在滿腦子只想著回去後要怎麼教訓那群沒用的護衛,連如此平常的護送任務都辦不好,他不明白那些傻子是憑什麼活在這戰亂時代?又憑什麼站在他旁邊?
入夜的森林沒人會說是安全的,他也明白,也想離開,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摔到了哪裡,而若要從馬車墜落的地方爬回去,那更是天方夜譚,無奈之下他只能相信自己的直覺,隨便挑個方向一直走下去。而正當他念頭一起,準備動身之時,那自腳踝傳來的一陣刺痛令他馬上癱軟回地,「嘖……」他暗罵一聲,手下意識地壓著自己的患處,儘管他明白這對傷勢不會有任何幫助,但多少能轉移一些疼痛感,如此一來他至少能專心下來,並治療這該死的扭傷。約莫十來分鐘過去,他還跟兩匹馬屍為伍,雖說現在的季節延緩了馬屍腐敗的時間,但要是他遲遲不能離開這裡,聞到那股作嘔的氣味也只是遲早的事,想到這,他決定趕快治好自己。他盡量地去無視疼痛,抬起了手,自掌心輸出魔力,泛出了微微的綠光,此刻,一旁的草叢裡,一對亮點出現,像是在回應少年發出的光芒,還沒讓他仔細端詳那是什麼,少年周遭的樹林間紛紛亮起了一對對的亮點,這時他才意識到,那是一雙雙的眼睛。
「該死……」他咒罵著,不只是遇襲,摔下山谷又碰上了一群野獸,而他此時又帶著傷,為了不再刺激因光而出現反應的生物,他中斷了詠唱中的魔法,然而那堆眼睛沒有消失的打算,而是繼續直勾勾地盯著或許能做為食物的少年。沒多久,草叢中的一對眼緩緩向前,伴隨著低鳴,在透過枝葉的月光下,他終於能一窺正對他虎視眈眈的是什麼生物。那似狼的身型、像獾的頭部、胡亂生長如鬣狗般的黃牙……其貌不揚的外表以及從口腔飄散出來的腐臭味令他皺起眉頭,止不住地乾嘔了一聲,野獸豎起耳朵,似乎將少年發出的聲音視作敵意,牠壓低身子,咧牙後發出的低鳴更加明顯,周遭其他對眼睛也紛紛地更往少年靠近,每一隻野獸都不吝嗇於展現自己那令人畏懼的牙,忽地,最先靠近少年的那頭野獸後腳一蹬,張著血盆大口朝少年撲去,「可惡!」無法躲開攻擊的少年只能以手臂護住自己的部分身體以及腦袋,並緊閉雙眼向神祈禱待會的痛苦可以減輕一些。
「噗滋--」皮肉被刺穿並湧出血液的聲音聽來是那麼令人膽顫,值得慶幸的是,被開了口的不是他。他眼前正站著一個人影,頭上與他一樣有兩根象徵魔人的犄角,掩蓋身形的披風令他分不出眼前的人是男是女,但至少可以知道的是--他得救了。人影將手中的劍高舉,方才被刺穿的野獸上顎也因此而被劈開,在其餘的野獸準備陸續發動攻勢時,人影將劍尖刺入地面,迅速地畫了個弧形,接著便馬上從土壤被劃開之處衝出了火舌,成了一道火牆,懼怕火焰的野獸在見到此景後,紛紛發出了哀號便四散回到了森林深處,直到連根獸毛都不存在後,火牆也就消失在他的面前。
他是個清楚禮節的人,儘管他不想,但他的確該在這時候道謝,「謝……」他略為怯懦的開口,不知道是驚魂未定,又或是比起野獸,他更害怕開口說句謝謝。「嗯?啊,是你呀。」那人影開口,打斷了少年難以脫口的字眼,少年這時瞪大了眼,他認得這聲音,一個曾屬於他下屬的聲音。雲緩緩飄過,再次給了月光一些空間,銀粉落下使得她本來就是月色的髮更加閃耀,扭曲旋轉的角以及那異於其他物種的紫色皮膚更加證明了這人與少年是來自同個種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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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妳都住在這?」少年環視著周遭,簡易的帳篷、被吊起曬乾的肉塊(不知道是什麼生物)、眼前燒得劈啪作響的火堆……說不上是多麼舒適,但在這樣的森林中,已經足以過活了。女人替少年的傷處抹上藥膏,深綠色的黏稠物看來是源自某種植物,沁涼的刺激馬上覆蓋過扭傷所帶來的疼痛,比起魔法這可以說是原始的方法,但卻很有用--至少不會再引來一些鬼東西。「來打獵待個幾天而已,也沒想到會在這碰到你呢。」女人說著,並以薄布一圈一圈地將少年的腳包裹並固定住,最後打了個簡單的結,「好了。」她站起身,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乾淨俐落的包紮要比狼狽的少年還要令人看得順眼,「但還得靜養個幾天,在可以好好走路前你得待在這了。」她擅自地伸手揉亂了少年的髮絲,對於要照顧一個小男孩,她似乎不嫌麻煩--向來如此,她對抗強者、幫助弱者。
「咕……手給我拿開!」少年氣憤地將女人的手給撥開,他今天遭遇的一切已經夠令人不堪了,更別提還要受到一個女人的幫助,這對他的自尊簡直是莫大的打擊,「告訴我怎麼離開,我現在就要走。」不顧女人的囑咐,他執意要靠自己已經半殘的腿走離這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森林,而當他腳一使力,如同剛才,一個踉蹌,他的嬌小身子就往前傾去,在那稚嫩的臉龐摔入火堆之前,她即以手臂擋住了男孩,「我可以告訴你怎麼走,但同時我也得告訴你,這可不是只有剛才襲擊你的那群怪物,你的一點聲音、一個動作都可能害你自己變成一頓大餐。」除非男孩決意求死,那她必不阻撓,但她清楚這小不點不過就是嘴硬。「嘖……」男孩皺眉,遲疑了半晌,他知道女人說的是真的,但要他待在這就像是要他承認今天一切的失敗一樣,他得找個藉口說服自己留下是逼不得已的,又或是被需要的是他。女人知道這高傲的小傢伙又在想著什麼,於是率先開口:「就留下陪陪我?幫我點忙,早早做完事我就能帶你離開這了。」她漾著笑,一臉善意地給了男孩一個台階,聽言他沉思了幾秒,別過頭,語氣不甘願地說了聲:「好。」而女人則瞇起眼,笑得更深。
在簡單整理後,她替少年準備了食物--火烤爬蟲肉串,當那看上去簡直像還活著的東西遞到他面前時,他的胃又是一股翻騰,同時腸道蠕動的聲音又提醒他不得不吃,「妳確定這東西……真的能吃?」他始終與手中那串生物?保持距離,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曾經的部下現在正大啖著……蜥蜴?壁虎?長了腳的蛇?他不是很清楚這是什麼,但如果這種東西送上他的餐桌,他必定會一把火把它與廚師燒了。「那群怪物想吃了你的時候可沒這麼多怨言。」女人說著,同時從嘴裡吐出了根骨頭,當那細小骨頭落入火堆,沒一會兒便化成了碎粉,隨著熱氣四散在空中。少年又經過幾番掙扎,最終他緊閉著眼,輕輕地用齒撕下一口,抹上粗鹽被烤得酥脆的皮發出清脆聲,隨後便是皮下的白肉因擠壓而滲出了油脂,香氣霎時充斥了他的口腔,軟嫩的肉用舌頭輕輕一頂便化散,而用牙齒咀嚼卻又有厚實的嚼勁,沒有過多複雜的味道,僅是鹽巴,以及應該是肉天生的味道……他不敢相信前五分鐘他對這東西充滿著摒棄嫌惡,五分鐘前的他肯定也不敢相信自己現在正拿起了第二串開始享用。見狀,女人將剩下的肉串也留給少年,自己便逕自地回到帳篷。
少年在超乎自己想像下把剩下的烤肉串吃得一乾二淨,連有沒有吐出骨頭他都記不清了,如此美味的珍饈讓他閃過一秒的擔心,要是回到領地再也吃不到該怎麼辦?隨後又想到如果被其他人知道自己愛上這種野蠻人的食物?他馬上打消了這念頭,告訴自己只是餓壞了才吃得津津有味。此時女人從帳篷走了出來,身上的鎧甲與披風都已經卸下,只見兩件形同沒穿的內衣褲,其餘皆是裸露。他呆愣了幾秒,隨後馬上別過頭,用手做做樣子,掩著自己的視線(儘管還是能透過指縫瞄到),「妳在幹嘛?」他斥責道,對女人如此放蕩的舉動感到骯髒,怎麼能近乎一絲不掛地在他眼前遊蕩?這可是不敬。「準備洗澡--你也把那身髒衣服脫了吧,我可不准你那樣進帳篷。」她抬手指了指少年,他才發現自己身上滿是泥濘土砂,還有幾處應該是碰撞中不小心擦破的痕跡。「我晚點再自己處理就好。」他才不允許自己在這女人面前褪下衣物,這可是髒了他的自尊。「可以,但……湖邊可是有不少猛獸在休息呢。」她垂下眼說道,這純然是個謊話,如果湖邊真有許多猛獸,那她就不會在此紮營,不過要嚇唬一個沒踏進森林幾次的小鬼頭,顯然這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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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湖邊,女人連最後的內衣褲都脫下放在一旁,被遮掩的部位完全裸露於少年面前,豐滿的乳房和那令男人不禁嚥口水的乳尖,以及腿間那于他是禁忌之處,全部在這一刻收進眼底。「你該不會想穿著褲子洗澡?」率先進到湖裡,身子被水遮去一半的女人一手撐腰說著,雖剛才的一番死纏爛打終於讓男孩脫了那身髒衣服,但唯獨那件短褲,男孩的手就是不肯放開。「跟妳……無關……」他咬牙忍著上身被女人看得精光的屈辱,緊皺的眉頭讓他就像剛才低吼的野獸。女人挑著眉,過了這段時間這小鬼頭依舊沒變,隨後,她嘴角彎起弧度,雙手一把抓上男孩的褲頭,「妳……太放肆了!」男孩死命地掐緊褲子,想護住自己僅存的最後一絲尊嚴,然而終是不敵女人的蠻力,連同內著一同被拽了下來。藏在裡頭的凶器彈了出來,前端險些就能抵上女人的鼻頭,被包裹一整天的性器此刻氣味濃得嗆鼻,儘管已經充血挺立,但依舊僅有一半的紫紅色裸露在外,「哎呀--你這小不點可長了個大傢伙呢。」她戲謔地說道,如此招搖的性器長在一個禁慾的神職人員身上怎麼說都嫌浪費。「不管妳想幹嘛都給我現在停下!」他幾乎是氣急敗壞地吼著,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聲音是否會引來其他野獸。
淌著透明液體的肉柱一跳一跳地,彷彿若無法釋放,再過幾分鐘就會撐爆一般,她理所當然是不會讓這事發生,「現在我可不用聽令於你。」女人抬頭望著臉已泛紅、一臉要殺了她的少年,逕自地將手圈上那根炙熱。「嗯、哈!」手與湖水的冰涼給他帶來刺激,即便他再用力憋著,那聲悶哼還是壓不住地竄了出來,「妳……嗯!」正當他要再次出聲斥責時,一陣黏膩溫熱觸碰到了鈴口,他的雙腿頓時被抽去力氣,膝蓋一軟就要往女人身上摔去,好在她連忙用手托住了少年的臀部,讓其得以不用使力仍能維持著站姿。她淺淺一笑,沒給少年更多時間反應,便用舌尖繞著小孔打圈,同時伸進包皮,一邊舔弄一邊替對方腫脹的性器解開束縛。前所未有的刺激自下身襲來,如狂風暴雨衝擊著他的意識,快感似龐然野獸吞食著他的自尊,上飄的眼神只能靠著薄弱的意志故作鎮定,然而絲毫沒有作用。女人只顧著自己享受,舌尖自包皮下舔出了些恥垢,並當著男孩的面將其一口吞下,「咕、嗯--你怎麼藏了這麼美味的東西呢?這樣隱瞞我不好吧?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哦。」語此,她粗暴地以手將包皮退到最底。「咿--」少年發出如囓齒類遭到飛禽捕食的哀嚎,碩大的龜頭暴露在空氣下,過強的刺激一把將他推上高潮,久未發洩的濃精幾乎是噴發地打在女人臉上,女人反射地閉起雙眼,儘管有眼鏡作為保護,白濁還是順著額角、鼻樑緩緩流到眼周。以一名少年來說這樣的量的確驚人,幾乎是將她的眼鏡覆蓋得一點光都透不過去,除此之外,她的髮絲、耳朵、犄角也都被男孩玷污成白,而男孩的性器仍不知疲倦似地吐出最後幾發,沾上了她的雙乳,「哈、哈……」少年的嘴說不出一字責罵,全被自己的喘息給蓋過,而那剛洩慾的肉柱仍隨著他的喘息跳動,絲毫沒有打算就此結束。
視線被染成一片白,女人先是讓男孩好好坐下,接著摘下眼鏡,將眼鏡高舉過頭,伸出了舌頭,接收從上頭淌下濃如膏狀的精液,並再次一口吞了下去,隨後她吮起鏡腳,甚是噘起嘴吸著鏡片上的殘精,絲毫不想浪費,對她來說這或許比火烤肉串來得美味許多。享用完畢,她滿意地舔了嘴唇一圈,但少年腿間的肉柱可還痛苦地脹著呢。她眼睛直盯著那凹槽處還有些白斑的性器,少年一陣膽寒,那視線跟剛剛想吃了他的怪獸簡直是一模一樣,「好了,讓我幫你清乾淨吧。」女人語帶雀躍說著,一把抓住少年未帶傷的腿,用蠻力將對方拉了過來。「給我滾開!」剛才的體驗他還想……不!他不想!若不是另一隻腳還不能自在活動,他肯定會給女人的腦袋一記踢擊,然後離開這不潔的慾女,可惜的是他要是現在踢了女人一腳,他就得再多休養幾天,後果肯定比現在更加糟糕。
無能抵抗的他被拉近女人那側,無法做任何掙扎的他,性器再次被接觸,溫熱緊緊裹著柱身,雖看不到,但他能清楚感受到女人又在用她下流的舌頭舔舐他身上的污穢,「夠、嗯!夠了……」女人突襲地一吸,男孩的語言瞬間又破碎,他不願見伏在他胯間的雌獸,卻又因心底壓抑的獸慾瞄了幾眼,只見女人凹陷著雙頰,不知羞恥地吮著性器,唇舌間的水聲聽得他耳朵發疼,但肉棒卻因此更加硬挺,在自尊與快感之間他不停地搖擺,如此矛盾使他精神逐漸趨向崩潰。女人絲毫不在乎自己正對少年行使什麼樣的酷刑,有誰會不喜歡性呢?少年只是從未接觸,這是個過渡期,而她會好好地疼愛他的。此時她伸出了手,捧著那腫脹的囊袋,一想到裡頭裝滿能使她懷孕的種子,她更是興奮,便以掌心撫弄著,盼如此就能得到更多精液,而指尖則是撫著會陰處,輕輕地摩挲,最後一個裝作不小心的故意,她將手指挺進了少年的後庭。
「等、那裡、唔嗯--」毫無防備受到攻擊的堡壘,一瞬間門戶大開,任由女人用她的纖指在裡頭竄弄抽送,而他僅能像弱小的獵物嗚嗚咽咽地,突然,手指、掌心、口腔,一切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他詫異地望向女人,而女人只是回以一個微笑,此時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期待還是解脫,而正當他腦袋要重新思考之時,女人一口將肉棒吞進了最深,食道馬上抓緊了龜頭,女人用另一手接管了那對渾圓,不講理地握緊,手指則深入直衝敏感點,並曲起往腹側按壓前列腺,「嗯--啊--」少年發出了嬌嫩的呻吟,下半身的快感一齊迸發,將他長年累月的慾望一口氣噴洩出來。一樣的濃稠腥臭只用了幾秒就灌滿了女人的胃袋,並湧上口腔,她的雙頰被撐起,鼓得像隻花栗鼠似的,裝不下的精液急尋出口,因而從她的鼻腔以及嘴角噴濺而出。
射精還在繼續,她只能透過不斷吞嚥騰出空間來給少年的滾燙白濁,然而每一次的吞嚥又再次刺激到龜頭,少年的高潮久久不止,直到彈倉已盡,肉柱也緩緩地回到了平時的狀態,她這才小心翼翼地將肉棒退出口中。在龜頭一離開嘴唇,她馬上用手掩著唇,深怕漏掉少年的賞賜,接著她仰首,看著那眼神朦朧的孩子,她張開了口,裡頭滿是白黃色的濁液,混著一些男孩的恥垢。在確認對方有清楚看見這幕後,她闔上嘴,面帶吃力地將滿口污穢吞入體內,黏附在食道上的精液讓她多費了一番力氣才吞盡,接著她再次啟口,讓對方確認她是多麼地不浪費。「妳……真的是……」少年再次要口出惡言,然而或許是生平第一次受到如此的刺激,他的意識早已四散,或是被女人連精液一同吞了下去,他話還沒說完,便一陣癱軟向一側倒去,在撞上地面之前女人再次出手接住了他,「哎呀呀……」或許是意識到自己過火的舉動,她發出了幾聲驚訝,然而其中並沒有任何悔意,只見她仍是那副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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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女人!」他忽然睜開眼喊道,而這時周遭的景色已經不是方才的湖邊,而是帳篷內。他身子還是裸的,只是被套上了一件大他非常多的獸皮毯子,而女人則正躺在他一側呼呼大睡,顯然剛才那聲並沒有影響到女人的睡眠。女人同他是一絲不掛,他們甚至是窩在同一條毯子之中,而女人的雙手看似睡前是摟著他,現在則是隨意地壓著他的身子,這令他感到噁心,他稍微挪了位置,試圖離女人遠一些,但帳篷也不過就這麼大,他依舊是在女人手勾的到的範圍。他蹙眉表達對現況的不滿意,然而又是滿滿無奈,沒這女人他肯定是走不出森林的,在那之前他只好妥協。
待位置調整完畢,他打算繼續睡覺時,視線不小心貪圖了女人的身體,灰藍色的臉頰又不自覺地泛紅,他連忙轉過身側躺,並試圖阻止自己的胯間再次起反應。這時,一隻大上許多的手探進了他的胯間,握住了那尚未完全勃起的男根,一雙唇貼到了他的尖耳旁,呼著氣,緩緩耳語:「我這女人……又讓你多看了一眼?」語畢,她咬了少年耳尖一口,隨即探出舌頭舔著耳廓。濕黏的聲響令少年想起失去意識之前的恥辱,「停下。」他語氣強硬地說,「停下……」他又說了一次,但卻是弱上不少。女人不理會他分毫,手開始套弄起那再次精神的肉棒,「你的肉棒比你還會稱讚女人呢。」她語帶諷刺地說,手指則輕點著鈴口,來回拉牽銀絲。「給我收回那骯髒的字……」豈能在他面前做著此事又出口穢言?何況……何況又是這女人!「是--還是我該說……奧斯華德大人的陰莖?」她刻意地喚起當年的稱呼,手於此同時包覆住了性器前端並磨蹭,果然,這稱呼就是他的弱點,掌中的龜頭在她出言後馬上變得更加腫脹,液體也吐得更多,濕了她整隻手掌。
「給我閉……呃!」少年張嘴喊道,卻被女人用手指掐住了舌頭。女人將身體貼近,柔軟的胸緊貼少年細嫩的背,他能清楚感受到女人堅挺的乳首壓在身上,約在肩胛骨的位置,「閉嘴?剛剛有個小可愛可是用我張開的嘴玩得不亦樂乎呢。」套弄肉柱的手又往下探去,兩顆小球自她指間溢出,手指將少年的體液抹遍後便開始愛撫起那對精液工廠,「還能再給我的吧?」另一手手指還塞在少年嘴裡,反正她本來就沒打算聽取對方的意願。指尖再次爬向洞口,少年一張一縮的後庭像是在歡迎女人,她當然不會拒絕,一次就插入兩隻指頭,並在溫熱的腸道內翻弄。「嗯--哈、啊……」少年有好幾瞬想一口咬下女人的手指,但他不想讓這淫穢的血髒了自己的嘴(也使不上力),只能任由女人對他上下其手,並在心底咒駡著這一切。女人這時搭上男孩的肩,一個翻身將男孩壓趴在地,另一手扣著纖腰,一把提起,使少年臀部翹高,作出恥辱的姿勢,「妳……唔嗯……」正當少年再次忍不住,要回頭斥罵女人時,女人的手捉住了他引以為傲的角,將他的臉壓進了枕頭。「好了好了,讓我看看你這壞孩子還藏了什麼吧。」她咬著下唇,嚥下口水,雙手撫著少年圓挺的臀瓣,剝開這令她垂涎的蜜桃,那小巧緊致的洞口收縮得色情,她再也按捺不住,嘴巴湊了上去,與少年下身的嘴來個激烈的熱吻。「妳這骯髒的畜生!」他沒想到女人會做出如此天理不容的事,儘管他盡力扭過脖子,但也只能看到女人埋首在他胯間,並再次明白自己現在有多麼無能為力。
濕軟的舌頭先是來回在睪丸與會陰處,舔濕了一片後,舌尖開始繞著肛門周圍畫圈,每條皺摺她都沒放過,而少年此刻強憋的哼聲更是令她食慾大開。她噘起嘴,深深地吻上,接著更是將舌伸入,重複著剛才手指在男孩體內所做之事。「咕!嗯--」他咬緊牙,逼著自己不許再發出任何一丁點淫穢之聲,但這薄弱的掙扎在舌尖頂上腸壁後瞬間潰堤,「啊、哈--」聲音在他從枕頭裡抬頭換氣時湧了出來,在只有蟲鳴的森林裡,淫靡之聲格外清晰。受到如此對待,少年的肉柱卻還是不知恥地硬挺著,如果可行,他說不定會毀了這令他丟臉的無用器官。意識到自己冷落那炙燙的肉柱,女人將手從少年腿間探入,輕撫過睪丸後一把抓住根部,經過她稍早細心的清潔,少年的性器乾淨得如新生兒,「唔嗯……」女人持續品嚐著少年的香甜,胯間的手緩緩地擺動,每當她從根部推到頂端,龜首就又溢出更多液體。她以指腹抹開那透明黏稠,若不是她現在離不開少年的蜜臀,這些鹹液必定也是收進她嘴裡--真是浪費。
快感一再地重擊全身,他各處的神經宛如萬蟲爬竄,體內的燥熱不停焚燒,口腔因而乾渴、呼吸因此急促,他肯定這就是不潔引來的地獄業火,也是魔鬼誘使他墮落的骯髒手段。胯部的摩擦逐漸加劇,腫脹的龜頭瀕臨極限,後庭跟著劇烈收縮,像張小嘴吮著她的舌頭。女人清楚少年的反應是什麼意思,她便用另隻手按壓會陰,而後往前掐住了陰囊,像是擠牛奶般揉捏按摩,「啊、哈……」此舉一把將少年壓進慾望泥沼,他眼神再次渙散,肉棒又脹大一圈,濃稠的精液洩洪而出,過人的量一瞬就將床舖射出了一座小湖,撲鼻的濃厚氣味強暴著他的鼻腔,但他卻停不下自己過度的喘息,以及慾望的釋放。「唔--哈--」女人的臉終於離開少年的臀瓣,她開始舔著自己指間沾上的白色,依舊是那如食珍饈般的神色,待吞下後她捧著自己雙頰,眼瞇得更深,好似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真是美味……」她意猶未盡地想再來一輪,然而體力透支的少年早已倒臥在自己的白液灘上,僅能從那像是帶淚的喘息聲確定他還活著。
帳篷裡滿是黏稠腥臭,或許她該放個碗接下少年的濃精,但已經為時已晚,而剛洗好澡的兩人勢必得要再到湖邊淨身(性愛)一次,不過在那之前……「你能再多來幾次的對吧?奧斯華德大人。」語帶笑意,從慾望無底洞裡爬出的怪獸再次向他伸出了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