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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吶,我們就一根一根地把他手指折斷吧?」天真無邪脫口暴虐殘忍,包覆於糖衣下的、無知為善的惡意就此傾洩而出,吞噬那不知何謂恐懼的心,將其推往無底的崖邊。惡作劇是要有分寸,但分寸是惡作劇的人說了算。
「看啊,他嚇到發抖呢,哈哈哈--真是個沒膽的輸家。」優越隨著幾下拳打腳踢顯於面色,被五花大綁於椅子上的青年被逼得落下幾滴淚珠--太可笑了,敗者終究是敗者,連哭泣都是為了取悅贏家的餘興節目,換不到同情,只有陣陣嘲笑。
「有人硬了呢,這時候還想來一發?」豐唇緩出撩人春心的話語,纖指頂上那頂突的褲襠,輕柔地蹭著,眼神卻如饑渴猛獸,透著食肉的慾望。男人啊,就是這下半身還有用處,其餘的部分皆能捨去,省得浪費這世界的資源。
三名純粹的邪惡如此立於青年面前,他已是無處可躲、無處可逃,只能作個任憑宰割的牲畜,等待奇蹟,或是屬於他的命運下判。瀕臨死亡之際激發了生物欲繁衍的本能,惶恐的眼不安分地落在了一對毫不遮掩的胸脯上。注意到青年的視線,金玉立刻繞到了三叉身後,托起那對沉甸甸的乳房,「怎麼?肖想我們三叉妹的胸部?」邊說著,邊動手將豪乳揉得變形,而三叉卻是不作任何反抗,「哎呀--手感真是好,如果我是男人,還真想把肉棒塞進來,噗咻噗咻地把這對胸部染白呢。」不停地刺激著青年的視覺和聽覺,她就想一點一滴地磨去男人那細如蛛絲的理智,使其崩潰發狂。
反射地起了生理反應的青年不發一語--也發不出一語(嘴被塞了條毛巾),而那雙眼睛是盯得入神,挪不開半吋,「被你這樣盯著,我也忍不住了呢。」揉胸與視姦的雙管齊下,令三叉也燃起慾火。她隻手掀起了迷你裙,現出那幾乎等同於沒穿的細繩丁字褲,另隻手探進自己股間,以中指磨蹭起來,「想要放進來?」語出,舔了一圈那色情滿點的唇,並張嘴,讓男人能見她口中翻弄的舌頭,霎時令他不知道該將眼睛放哪,像個傻瓜地開始游移目光。
見男人褲襠跳動,曼兒一腳踩上股間的椅面,若是向前偏個幾公分,他肯定會痛得暈過去並從此絕子絕孫,「看哪啊,白癡。」擋去男人淫慾的視線,曼兒一把鉗住對方的臉,那力道簡直是要捏碎他的下顎。她視線往下瞥了一眼,「一個懦夫,長了這種東西不好吧?要不我一腳把你變成女人?」鞋尖抵上了性器,使力頂得男人表情扭曲,她又加重力道,伴隨著腳踝扭轉,迫使男人發出低鳴哀號--聽來真是悅耳。
「變成女人我們說不定就能當姊妹哦,這樣三叉妹的胸部你想怎麼揉都行呢。」金玉走帶跳地來到受害者身邊,一手貼在男人的胸上,配合著話語輕抓了幾下。接著她貼近男人耳邊,用那清新軟嫩的聲音輕聲說著:「不過你就硬不起來了呢,哈哈哈--」隨後又張揚地大笑了幾聲,十足地看這男人的笑話,連點顏面都不願留。
「別傷了他。」兩人身後的三叉出聲,于男人而言,就是個從天而降的福音,果然那溫柔的嗓音是不會背叛他的。三叉走到了男人面前,阻止了凌虐男人的曼兒,忽地,她蹲了下來,伸手輕撫著那仍是挺立的性器,「我會好好地對待你的。」瞇眼微笑地說著,並湊上給了個吻--給肉棒,男人剩餘的部分?她才不在乎。見唯一的生機也離他而去,那對眼神瞬間黯淡無光,好似已經不抱任何希望,成了一具空殼。
「看樣子有人心碎囉。」金玉站在一側,敲了敲男人的腦袋,但沒得到任何回應,「看你這麼可憐,就來當我們的狗吧?這樣你想打小報告的事就能一筆勾銷,三叉妹還能幫你『排解』哦。」金玉用手在空中套弄了數下,強調了排解之意。既然已經沒有要反抗的打算,那就該收編為奴僕了。一連提出兩項誘人的報酬,反正脫逃無望,不如就順著對方的意吧。男人緩緩地點了個頭,表達自己接受此協議之意。
「呿,真快屈服。」見男人已經不再反抗,曼兒自然沒啥興趣繼續玩弄對方,自個兒退到一邊,滑起了自己的手機。而金玉倒是心滿意足地笑了,「以後我們說什麼可都不能拒絕哦。」給了最後的叮囑,得到男人再次的點頭後,她稍微讓出了一點空間,「三叉妹,剩下交給妳囉。」抱著看戲的心態退至一旁曼兒處,盯著自己的姊妹接下來會是如何處置這已經成狗的男人。
三叉解開了褲襠的拉鍊,挺立的肉柱彈了出來,頂上了她的鼻頭,一股男廁騷味和童貞的腥味湧上,更是燒燃了她的慾火,「真是骯髒呢。」羞辱了男人一句,便張嘴伸舌開始刺激肉柱。聽著那不停從鼻腔悶哼的淫聲,令她越發興奮,吸吮的力道與頻率加劇,男人的聲音也更加明顯,如此循環只是男人令自己更快接近洩洪邊緣。坐不住的金玉見狀連忙起身,衝上男人身邊,一把將嘴裡的毛巾給抽了出來,如禽獸般羞恥的哼鳴煞不住車,自喉頭湧了出來,生理的快感與精神被開發的被虐心態,令男人止不住鳴叫,與此同時也在三叉嘴裡繳械,射了滿口的白濁腥臭。
「哦!這次真快呢,童貞同學好像不太持久哦。」語帶揶揄嘲弄,金玉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朝著螢幕按了數下,「拍照留念吧!這可是你人生第一次讓女生幫你榨出來哦。」在一側聽到事情已經完事,正忙著化妝的曼兒仍不屑看上一眼,僅是冷冷地吐了句:「要加油啊,你這樣連當狗都不行呢。」
突然,靈光乍現,又想到好點子的金玉走回曼兒身邊,「吶,我們在他身上簽個名吧。」咧嘴的笑容是惡魔所擁有的。金玉從曼兒那拿了支眉筆,回到男人身旁,開始在男人身上寫字塗鴉,再次令男人委屈受辱而掙扎了起來。「嘿,我也要!」看到能再次凌駕他人之上的機會,曼兒不放過地停下手邊的事,也跟著上前,在剛收服的公狗身上寫下不堪入目的字。而吞下男人種子的三叉則是握住了他的肉柱,繼續挑弄著男人的性器,三人再次欺負起無助的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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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響,玩了一整個下午的她們決定放著可憐的狗兒回家。整間器材室在三叉的賣力下瀰漫了一時半刻揮散不去的精腥味,那被肆意玩弄的性器已經是沒了活力,跟男人一樣怯懦地縮了起來。
金玉又按了幾下快門,接著將螢幕轉向男人,把一張張羞恥的照片展示給對方,裡頭甚是有她們刻意嘲諷的合照,「你看看你,這樣可愛多了呢!真想跟大家分享你這副樣子。」語帶暗示地威脅著對方,若男人真不知好歹,她也不會留情面地散播這些照片的。
「可別再想著要打小報告啊。」曼兒又補了一腳,在那一絲不掛且寫滿髒字的臀部留了個鞋印,吃痛的男人因而又悲鳴了聲。幾處的淤青紅腫在她眼裡就是戰利品,更別提男人那軟弱無力的哭喪臉,看著就讓人心神暢快。
「想要的話隨時可以打給我哦。」手寫了電話號碼,三叉將紙條扔到了男人懷中,紙條上還畫了個小愛心,算是作為他辛苦半天的嘉獎,「明天見。」她扭了扭有浮誇美甲的手指頭,隨後跟上在門口等她的兩位姊妹,並關上了門,獨留被淩辱殆盡的裸體男性被監禁在器材室內,等著隔日三人的繼續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