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手帕

嘴邊的肉(R18)

  高級的汽車旅館總有些特別的魔力,它能讓氣氛變得煽情,又或是讓你沾床就睡,顯然對少女來說,這種天氣配上暖暖的被窩比較適合剛忙碌完的她。

  他們今天的行程並不刺激,甚至還很守法,唯一像是他們平常會做的事只有從提款機領出不屬於自己的錢,但就連方法都不是往常那種浮誇的爆破手法,而是運用了點科技,讓提款機自己吐出鈔票--簡言之,今天的活動並沒有消耗他們太多體力,女孩的熱量全是被凜冽的寒風給搶走的。

  他坐在沙發上翹著腿,桌上有數個啤酒罐,有些已被他淨空,有些則未開封,罐身上還有著像是因害怕被吸乾而冒出的水珠。他右手滑著手機,另一手不定時地配合仰起的脖子,將啤酒送進胃裡。舒服的空調搭配清新的香氛蠟燭,以及音響播放的沙發音樂,作為一天的休息,這是再好不過的環境了,因此他並不怪罪女孩一進到這,連澡都沒洗就直接睡死在床上。

  「哼嗯……」女孩翻了個身,從暖烘烘的被窩滾了出來,接觸到冷空氣的肌膚使她縮了一下,並抱緊那蓬軟的棉被,但這絲毫沒讓她從睡夢中醒過來,悶哼了幾聲後她繼續呼呼大睡。沒了棉被的遮掩,少女那雙誘人的腿就這樣蜷縮在他的視線中,儘管穿著長褲,他仍能想像底下的肌膚有多麼吹彈可破,這讓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

  他開始試著要將自己的視線給拉回手機上,但他就是無法,床上的少女彷彿創造出了一個強大的磁場,迫使他的眼球得將所有一絲一毫給收進眼底。他看得認真,就連女孩呼吸的起伏,以及被氣息吹亂的金色髮絲都沒放過。當他回過神來,他已經不知不覺地走到了床邊,擱淺在空中的手只差個幾公分就會碰上女孩的臀。

  「唔!」他連忙地用另一隻手將自己意圖犯罪的手給抓了回來,同時強制自己轉身,遠離那黑洞般的女孩--但他失敗了,在邁出了第一步離開的步伐後,他馬上就回頭,踩著緊張的腳步又回到床邊。

  「就一下、就一下……」他在心裡碎念著,還在天人交戰的手邊顫抖著,邊往女孩伸去,明顯看得出來現在是邪念佔上風。最後肌肉終於抵擋不住慾望,他一掌覆上了女孩的臀部,還貪心地使力捏了幾下。「嗯……」女孩微微地皺眉,但依然沒有因為這樣的搔擾就醒過來。謹慎地確認對方仍在夢鄉後,他的手緩緩地從臀部滑至大腿、小腿和腳掌。他的指尖撓了幾下少女的腳底板,女孩再次發出了幾聲軟呼呼的哼聲,聽上去像是在笑,腳掌也因此扭動了數下。

  該收手了。他這樣想著,並一鼓作氣地(幾乎是彈開)離開床邊,回到了沙發上。他一口乾掉被他放置的啤酒,臉上的紅暈不確定是來自酒精,還是羞愧緊張。女孩又翻了個身,大剌剌的睡姿說明了有多麼毫無防備,「唔嗯……」女孩抿了抿唇,同時用手抓了抓自己的腹部。被掀開的衣服下露出曲線誘人的腰,上頭的疤不只不影響美觀,甚至讓他的腦子有了奇怪的想法--那些疤舔上去肯定很美味。

  他再次從沙發起身,腦海裡不停地說服自己是為了替對方蓋好被子,才會又走到床邊。然而他的手並不是拉下女孩的衣襬,也不是將被子蓋上去,而是從褲頭順著腰,緩緩地往上游走。傷疤如指引般,引著他的手指滑過,越來越往上,直到衣服被退至胸口。白色的胸罩托著那誘人的甜品,他隱約能看到從中竄出的團團熱氣,無法做太多思考的他將手放了上去,輕柔地擠壓了幾下,軟綿的觸感令他欲罷不能,雙手的動作已不受控,他更是將臉湊了上去,大吸了一口來自女孩的體香。

  女孩依舊沒有醒來的打算,這讓他如撿到獵物的土狼般,無法掩蓋慾望而大膽了起來。他將鼻腔湊到了女孩頸邊,貪婪地嗅著那使人著迷的氣味,一手繼續揉著那觸感美妙的乳房,另一手則轉移了陣地,解開了女孩褲頭的釦子,緩慢地退去阻礙他的褲子。

  長褲被脫至膝蓋,少女最後一道防線是滾著蕾絲邊的白色,看上去與內衣應該是同一套,性感不失可愛的款式是他喜歡的類型(但他的喜好很廣泛)。他的手不顧禮節撫著那帶點肉的大腿,指腹在大腿內側來回,女孩因被搔得發癢而夾住了他的手掌,被雙腿包覆的溫暖從手傳遍了他的全身,這使大腦過熱的他停下了所有動作。他能清楚聽到自己紊亂的呼吸、急促的心跳,以及緊繃顫抖的肌肉,這究竟是源自刺激還是罪惡,又或是他對女孩有其他情愫?他的腦袋現在無法思考那麼多。

  經過數分鐘的停滯,他小心翼翼地從女孩身上退開,咬緊的牙和緊握的拳能看出他還在壓抑體內的躁動。剛才攝取的費洛蒙已經讓他的慾望達到臨界點,褲襠的隆起完全出賣了他。他不認為自己是多麼風度翩翩的紳士,但也沒想過自己會是如此糟糕的雄性。墨鏡下的蛇目直勾勾地盯著少女雙腿間的秘境,他再次吞了口水--他決定提槍去浴室冷靜一番。


  「砰!」一聲巨響,一攤粉紅與腦漿濺到了磁磚壁上,成了一幅看起來不是那麼舒服的抽象畫。幾分鐘過去,他頭頂的開口跟轟爛的下頷長了回來,「咳、咳……嗯……」他清了清喉嚨,把一些粉色的血液咳了出來。他是提槍到了浴室,但並非是靠著自己的手將白色液體搾出來,而是拿了把貝瑞塔M9抵著自己的下巴,轟了自己的腦袋。這方法沒有成功讓他冷靜下來,他復原的大腦仍在想著床上少女的肌膚、氣味、體溫……子彈並沒有把關於雌性的資訊給帶出腦,反而替他添了更多畫面。

  他雙手撐著洗手臺,低著頭,額角的汗隨著引力下墜,期望能跟添水(來自他國家文化的一種庭院設備)一樣為他帶來平靜,但顯然這也沒什麼效果。抬起頭,他看著鏡中自己狼狽的模樣,「該死……」他罵了聲,裡頭藏了滿滿的不甘心。

  回到少女旁,他決定就讓自己如此糟糕一次,送到嘴邊的肉沒有不吃的理由。他卸下褲子,爬上了床,右手再次被吸上了胸部。他扯下白色內衣,指頭玩弄著女孩的粉紅,不論搓揉或是拉扯女孩都沒有過大的反應,僅僅是發出幾聲喘息。餓壞的他將嘴湊了上去,舌頭調戲似繞著乳暈打圈,時而覆上唇,像個嬰兒般吸吮。儘管沒有意識,少女的身體還是對他的前戲產生了一些反應……那挺立的粉紅色真是讓人忍不住想咬上幾口,他開闔了幾下自己滿口的尖牙。

  享用完了上半身,他迫不及待嚐嚐那充滿催情分子的蜜穴。隔著內褲,他的手指已經感受到溼熱,這讓他突然覺得對方有幾分可愛。他來回地用手指愛撫著縫隙,更多的液體滲了出來,再也按捺不住慾火,他將自己硬挺的性器貼上對方的股間,像隻發情的野獸磨蹭著。少女的體溫和觸感不斷地誘惑他的進入,像個甜蜜的陷阱,等著他這頭喪失理智的雄獸落入。

  他放棄了最後一絲掙扎,一刀剪斷自己的理智,將女孩腿上的褲子扔至床下,把內褲拉到一側,露出他下半身朝思暮想的歸宿。他深吸了一口氣,撐起女孩的雙腿,身子前傾,緊閉的私處讓他多花了點力氣才進到女孩體內。從下半身傳來的壓力感、炙熱感、濕黏感,舒服得令他停下了動作,「去你的……」差點就繳械讓他自嘲地罵了句。他看向了堪稱絕品的女孩,而女孩僅是用微微地皺眉和發紅的臉蛋回應他。

  這還是他第一次幹這種事,罪惡及興奮交融在一起的快感成了他擺腰的動力。他緩慢地挺入,直到性器完全地沒入女孩體內,「嗯……哈……」肉壁的包覆害他不小心發出了聲,他敢說這肯定是他最舒服的一次。他開始小幅度地扭著腰,或許是擔心對方在此時驚醒,也可能是怕自己一不小心擦槍走火,不管是哪個,結果都挺羞恥的。插入抽出的細微水聲聽上去淫靡,光是這聲音就又讓他在少女體內脹大了不少圈,配上女孩漸濃的費洛蒙(也可能是他的幻想),他的主導權逐漸從腦子轉移至腫脹的慾望上。

  當肉柱不再滿足於當下的刺激,抽插的頻率與力道就跟著上調,如此重複著,甚至到了有點粗魯的程度,然而女孩還是沒有任何清醒的跡象,若不是還有幾聲嬌喘,他肯定會覺得自己在上一具屍體。直到油門催到底,女孩的表情出現了更顯著的變化,聲音變得更悅耳、大聲,他也不再只是單調的抽送,而是配合著雙手與嘴,同時進攻著女孩的胸與頸。

  「嗯……啊……」女孩再次發出了一聲呻吟,就在他的耳邊,這聲打開了他可愛侵略性的開關,也直接把他的快感推向頂端。停不下身子的他粗暴地抓著女孩的那對兔耳,似乎已經不在乎對方是否會醒來,「幹!」他罵了聲,肉棒挺到了最深處,女孩的體內也用劇烈的收縮來回應。他的腰痙攣似地抽動,囊袋不停地收縮,將他不知道積了多久的滾燙精液給灌入了女孩的體內。

  他維持這姿勢許久,直到他的身體不再反射地顫抖,下身也將彈庫打得一乾二淨,他才緩緩地抽出塞入女孩體內的異物,「哈……哈……」他喘著氣,跪在床上,剛宣洩完的凶器卻仍挺立著,似乎意猶未盡,但他的良心可不允許他再來一砲。女孩被侵犯得發紅的私處沒了他的男根塞著,一張一合地把那濃稠的白液給吐了出來,液體淌到了床上,被床單給吸掉了部分。或許是過多的量,也可能是濃度,床上仍有幾灘隱藏不了的白漿,房內的蠟燭香氣頓時被腥臭的體液、汗水、信息素給掩蓋過。

  「天……」他仰著頭,內心對於自己做了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滿是糾結,畢竟……真的挺舒服的。他現在只祈禱接下來女孩能繼續熟睡,好讓他完成善後的工作。邊想著他邊穿上了褲子,又回到沙發開了罐啤酒,補充水分,接著開始動身清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