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取得連結
- X
- 以電子郵件傳送
- 其他應用程式
「哼--哼--」一邊哼著歌一邊用雙手順著自己沖濕的髮絲,今天是回醫院追蹤檢查的日子,雖然不是第一次經歷這些繁雜的體檢項目,但這次從醫院回到家卻感到格外疲倦,這時沖個熱水澡對泰勒來說是最棒的享受。
「喀--」外頭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泰勒聽的出來這是大門的鎖轉開的聲響。「嘿,泰勒,我來囉。」從起居室傳來的聲音沒有表明身分,但泰勒知道聲音的主人是誰。接著聽到了漸進的腳步聲,停在浴室前。「咦?在洗澡啊,那我到沙發上等你囉。」聽到裡頭淋浴的水聲,可洛說著。「好、好……」泰勒有些支吾地說著,等到聽見起居室電視被打開的聲音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在聽到對方的聲音,泰勒的腦袋馬上竄出了昨晚的夢,就只有兩人的夢,而夢中的自己竟和那看起來比現實還高、還成熟的戀人幹了那檔事,還不只一次。從來沒有將一個夢記得那麼清楚過,他甚至能將開頭完全不漏地敘述到最後一幕,當然,他並沒有將這些畫面講出來的勇氣,光是在腦中重播一次劇情就讓他倍感羞恥了。然而在聽見對方的聲音後,腦子像是接獲指令反射地讓畫面又再次浮現在泰勒眼前,不受控制充血的下身讓泰勒即便隔著一扇門還是沒辦法自然地跟外頭的情人說話。
「該死……」如果現在洗完,等坐到對方身旁大概又會觀看重播幾次。為了化解稍等可能會面臨的尷尬,泰勒將右手握住自己腫脹的慾望,將左手臂撐在牆上,並把臉靠了上去,羞恥心不允許他用腦中現在的畫面來做這種事,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也不敢正視現在的自己。「嗯……哈……」忍不住的呻吟從鼻腔和張開喘氣的唇間跑了出來,即使覺得對方聽不到,頸部的紅色還是因此爬上了耳根,接著染上臉頰。
想草草結束的泰勒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握在手中的慾望因腦中想到的片段而更脹大了一圈,逼近高潮的身體清楚感受到後庭也不安份地開闔著。「可洛……」下意識地喚出了夢中壓在自己身上的戀人名字。突然,套弄中的手被迫停了下來,被熱水淋著的皮膚明顯地感受到那冰涼些的液體纏著自己的手。「嘻嘻,叫我嗎?」身後正是自己正在意淫的對象。
不知道何時闖進來的可洛正用一條綠色觸手捆著對方想解決慾望的手,左手則施力將泰勒的左肩連同想用來掙脫的左臂繼續壓在牆上。「等、等等!」通常如果發生這種狀況他會斥責可洛幾句,然後再把他趕出浴室,但現在感到羞恥的情緒遠大於憤怒,尤其剛才不小心喊出聲的名字還被對方聽見了。
「你是什麼時候……」泰勒稍微轉過頭,讓自己勉強能用眼角餘光知道對方想幹什麼。「就在你喊我名字的時候,嘻嘻。」進到浴室仍穿著外套和褲子,即便被蓮蓬頭淋濕全身,但他似乎毫不在意。「你快出去……」泰勒再次把臉埋回撐在牆上的左臂,耳朵似乎又更紅了些。「噢,不,泰勒看起來很不舒服呢。」觸手將泰勒的右手拉開,並壓在牆上,接著代替它纏著腫脹的肉柱,一邊套弄著並重複著纏緊放鬆。剛才有時間得以冷卻的下身沒多久又接近高潮邊緣,每當前端因此脹大,觸手就會停下動作,忍不住的小孔不時流出些透明液體。
「泰勒真是容易被制伏呢。」見對方反抗的力道消失,可洛將左手伸至了胸前,輕輕地用指腹按壓對方胸上明顯的突起。「嗯!哼……」像是碰到開關般,泰勒繃緊身子,再次從鼻腔發出嬌喘。「嘻嘻,發出了很可愛的聲音哦。」帶著笑顏將身體靠上泰勒,張嘴輕咬肩膀,在上頭留下淺淺的齒痕,肩膀被刺激的同時泰勒的尾巴纏上了可洛的腰,並將對方更往自己拉近些。可洛加重了咬在肩膀上的力道,套弄對方下身的觸手變成一團綠漿,直接將敏感的肉柱套進裡頭,冰冷的膠體讓泰勒反射地弓起身子,在胸膛的手也變成了黏漿,覆上敏感點輕輕拉扯著。
包裹著肉柱的綠漿稍微收緊,並隨著可洛的手臂開始上下滑動。「哈啊……」就在泰勒叫出聲的同時小孔再次溢出些體液,隨後清楚地感受到根部附近的綠漿加大了壓力,幾乎是將根部綑緊。「可洛……快……」再次將埋在手臂的雙眼往後看去,掛在眼角的淚珠在瞳孔轉向眼角時滑了下來,咬著牙的倔強嘴角不願吐出後面那幾個字。
「快?好的。」仍扣緊根部,前端包覆的綠漿快速地旋轉扭動繼續刺激著敏感處。「快去死……」轉而咒罵著身後欺負自己的戀人,尾巴突然使力,強勁的力道讓可洛的腰部化成了綠泥。「嘻嘻,我沒那麼容易死呢。」伸出舌頭挑逗一下耳朵,接著用尖牙輕輕刺激著耳垂。「嗯……哈!」咬著牙的嘴發出了難耐的喘息。「我要……哈……收回你的鑰匙……嗯!」沒了地方可以施力的尾巴將目標換成可洛的腿,在上面纏成了好幾個圈。
「那我得再從陽台進來囉?」可洛看了看自己掛在脖子上的鑰匙,歪著頭認真地問著對方。聽到此話的泰勒不甘心地將臉埋回手臂,他寧願現在講出請求的話也不想再讓臥室被對方搞得一團亂,而且最近才剛換了一張白色雙人床,再說,現在的情況也不會再令人更恥了。「我……嗯!哈……想、想射……」將臉貼緊手臂,斷斷續續地吐出幾個字,令他感到更丟臉的是在說出這句話後他反而更興奮了。
「嘻嘻。」可洛笑了笑,將根部周圍的綠漿鬆開。「嗯咿--」靠著牆的頭仰起,口水沿著咬緊的嘴角流了下來,一鬆開限制的慾望將滾燙的白濁射了出來,下方的囊袋仍收縮著,不斷吐出的白色液體被困在綠膠裡飄著。
「哈……」纏著腿的尾巴鬆開,癱軟的雙腿呈內八勉強地站著,放軟的上半身僅靠著牆跟可洛的手支撐著。「啵!」在可洛將那團包覆白色的綠漿拔起來的時候發出了聲音,接著綠漿慢慢地變回手掌,裡頭的白濁全沾上了可洛的手。「唔噢,看樣子泰勒很舒服呢。」將手掌放到眼前,重複著開闔動作,覺得有趣地看著在指縫間牽起的白絲。
「哼!」恢復了一些體力的泰勒轉過身,將可洛壓到另一側的牆上。「咦?」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愣住的可洛停止了動作,上半身跟雙手都貼上了身後的牆。泰勒泛著明顯的紅暈,因淚水而閃著光的雙眼透露著滿滿的不甘心。
「嘻嘻,對不……唔嗯!」以為自己闖了大禍的可洛正要道歉時嘴被泰勒用唇堵上。舌頭滑過尖牙鑽進對方嘴裡,舔弄了幾秒鐘後離開口腔,接著再次覆上嘴,領著戀人的舌頭到了自己嘴裡,雙手捧上對方的臉頰,吸吮著那想收回的舌頭不讓它脫逃,輕輕地扯著,當對方舌頭離開自己的唇,用舌尖勾起它繼續和自己在空中纏綿的慾望,手指因為興奮而嵌進紅黑色的頭髮裡,最後緊緊地貼上雙唇,分開時中間還牽著一絲銀線。
「出去吧……」泰勒低著頭無力地說著。「嘻嘻,可是泰勒要給我衣服穿才行。」可洛拉了拉因沾水而緊貼在身上的衣物。
-
「呼--洗了個舒服的澡呢。」往後一屁股坐上沙發,把被坐到的衣擺拉起,對可洛來說這衣服還是長了些。「這褲子穿起來真舒服呢。」不過他對寬鬆的飛鼠褲似乎很喜歡。「你下次不准再這樣搞!」有些生氣的泰勒一邊用毛巾擦著自己的頭髮一邊說著,閉起的雙眼也不願面對對方。「可是泰勒看起來很舒服呢,嘻嘻。」將臉湊到了泰勒面前,似乎不在意對方的態度。「並沒有!」將毛巾扔到了可洛臉上,開始享用可洛買來的披薩。「嘻嘻。」可洛將臉埋入毛巾蹭了蹭,接著開始擦起自己濕透的頭髮。